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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貴族私校免得養出表裡不一的小雙面人。
一來二去,韋悄悄被那些你行不行的眼光瞧得心火大起,她知道如果叫老師來維持秩序,這些孩子必然不會如實說出心內所想,和直接認輸沒啥兩樣。最後,她不得不曲線救國,和這群孩子們的老大簽訂了不平等條約,同意所有調研時間有一半歸他們自由支配,滿足他們每人一個要求,以及下次幫他們運送十人份的膨化食品。
第二次徵求意見時,臨行前韋悄悄將買好的各式薯片薯條一一拆開,分別放入密閉式食品袋,擠壓出全部空氣,然後,她和嚴格格——組裡另一個女孩,大四的小師妹——兩人各自背了包,將用以賄賂的交換食品帶進去。
小傢伙們這次老實多了。他們像變魔術一樣變出幾本書,乖乖地坐在大大的扶手靠背椅子上,咔嚓咔嚓地嚼著薯片,專心致志看那些已經皺起角的漫畫書。
他們的要求雖然五花八門,卻並不難辦。男孩子大都是要小本成套的漫畫書、女孩子要的都是公主志之類的少女期刊。最小的那個一年級的小姑娘,她的要求是讓韋悄悄把盤在腦後的頭髮放下來,靜靜地抱了她一會兒。
跟她談判的老大,裡面最大的男孩子,要求是借一下她的手機。然後,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會議室的角落裡講電話。他用標準倫敦音,聲音壓得很低,韋悄悄只隱約聽見“父親”“會議”等字樣。隔了一會兒他走回來,與年紀不相符合的剛毅小臉上流露出些許失望。
韋悄悄忽然明白了,剛才那個伏在她懷裡的小姑娘,潛意識裡,是把她當做自己的母親麼?
明明應該哭笑不得,可韋悄悄卻覺得堵得很,甚至有那麼一刻心裡有濃重的悲哀。父母都過世得早,她早早地學會任何時候都不要去想“如果他們還在就好了”這種事情,於事無補不說,只能讓自己更失望。可這些孩子,明明有雙親卻仍然想見不能見,豈不是比她還要可憐?
初稿成型去做客戶回訪時,韋悄悄和嚴格格,兩人都揹著特地去購置的大包,裡面裝得鼓鼓囊囊,在校警有些異樣的眼光下,昂首挺胸地邁進了學校華美莊嚴的哥特城堡式大門。
韋悄悄特地在冬季校服的隱蔽處設計了一個看似裝飾的小袋子,大小剛好能裝一本四格漫畫,受到了小傢伙們的一致推崇。
然後,更搞笑的事情來了。他們競標組被人投訴,不知道是對手中的哪一家,投訴理由是以賄賂客戶等不正當手段妨礙公平競爭。
李瑾女士二度飛來就是這次,這個小插曲在她的斡旋下,很快地以證據不足偃旗息鼓不了了之。
意外地,事後李女士並沒有衝他們發火,甚至沒有批評他們一句,她只是找韋悄悄和嚴格格二人單獨談了談話,問了問他們目前的進度和困難,讓他們和組內其他人做好協作,將設計的整體風格統一起來,最後,她微微笑著,說了句“與客戶交流要注意分寸。”
晚上二人回到賓館,嚴格格躺在床上撫著胸口大呼怪事。然後小聲告訴韋悄悄,其實李瑾的脾氣大得很,她來公司實習不過幾個月,就已經見識了她數度發飆,將幾位女設計師罵哭過。
韋悄悄只是聽著,不發表任何評論。這些情況她早有耳聞,自從讀書以來,對這位傳說中的女魔頭老闆也一向是敬而遠之,不願有太多牽扯。不來公司實習也多多少少與這個有關。雖說公司招聘都是雙向選擇,但是如果老闆是對自己有生殺予奪權利的導師,情況還是不容樂觀。
這個嚴格格小她三歲,東北人,愛笑愛鬧,性情爽朗。兩人作為組裡唯一兩名女性,名字湊巧都是疊字,又住一個標間,出則同行入則同臥,兼之共同和一幫小傢伙們鬥智鬥勇,一段日子下來,建立了頗為深厚的革命友誼。
女人湊在一起,話題無外乎三個,美食、美衣以及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