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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魚魚刺不單單大,而且量少,哪怕小孩子吃,都不用擔心被魚刺傷著。
這種魚拿來紅燒最好,把兩面煎得金黃,加上醬油、白糖和料酒什麼的,燜出鍋後,絕對是拌飯和下酒的好菜。
那幫漁民看著三條大魚被崔牛拉上來,口水都快要流成寒江了。
雷鋒帽不可思議地喊:“小夥子,你到底咋搞的?江水那麼渾,你咋能看得清楚?你叉到一條魚就算了,這……這連叉三條呀!”
忽然,又有人喊:“四條!是四條!還有一條!”
果然,一條更大的魚被拉了出來。
它都快要有六十斤了。
鴨舌帽震撼地喊:“鱤魚!我去,這種魚,算咱們江裡最難抓的魚了,它有很大的攻擊性,特別這條,六十斤了吧,也被你搞到手了!”
“小夥子,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鱤魚不單單適合用來煲湯,拿來清蒸也非常鮮美,肉質特別肥嫩。
把它剁成一塊塊地,拿來烤著吃,蘸點醬油和辣椒粉,也是不可多得的好菜。
鱤魚是食肉性魚類,非常兇猛。
哪怕比現在這條小一半的,一旦落入漁網,拼命掙扎幾下,都可能把魚網搞破。
想不到,崔牛下江才短短几分鐘,就打到了四條大魚。
還有難得一見的鱤魚!
此時,崔牛和蘇小虎把所有魚都拉了上來。
整整四條大魚,都快把漁船堆三分之一了。
而且,這魚還不重樣,好像是崔牛想抓什麼魚就抓什麼魚。
蘇小虎衝剛才說崔牛要能逮著大魚,就把漁網吞下去的鴨舌帽喊:“喂,你吞漁網啊!”
鴨舌帽灰溜溜的,裝作啥也沒聽到。
崔牛又抓起魚餌,往水裡撒了一片。
他也不著急,就坐了下來,拿起藥酒美滋滋喝了幾口。
大概三四分鐘後,他交代蘇小虎看好魚,一個猛扎,又竄進江裡。
幾分鐘後,他再次冒頭,跳上漁船。
就跟剛才一樣,不斷往上拉繩子。
這回拉上來的,也是各種魚類。
雖然沒之前那麼大,但足足七條,還有特別適合用來紅燒的禾花魚。
就這兩趟,幾乎要把漁船塞滿。
那些漁民都沒心思打魚了,就在那目瞪口呆看著。
打魚這麼多年,誰見過這麼牛逼的漁民呀!
簡直就是先天打魚聖體。
崔牛第三次撒了魚餌,又喝了幾口藥酒熱熱身,再次跳下去。
這回同樣拉上七八條大魚,小漁船已不堪重負,吃水很深。
崔牛還覺得有些可惜,嘆了一口氣。
“這條船還是太小,要是大些,我就再下去扎魚,起碼弄個上百條回去!”
得,被他淺淺裝了一個逼。
蘇小虎興奮地喊:“你們看到沒看到沒,要不是我們船太小,我姐夫還能繼續下江叉魚,不叉個上百條回去,都不罷休!”
“全都是大魚呀!”
“看看你們打的魚,全部加起來,都還沒我姐夫一條魚大!”
“用網撈魚就跟開盲盒似的,我姐夫下河用魚叉叉魚,是專挑大魚,比你們牛多了!”
蘇小虎好得意啊!
好像姐夫叉出的這些魚,都是他的功勞。
這也到了他的高光時刻。
他經不住問:“姐夫,你到底咋叉著這麼大魚的?”
崔牛眨眨眼皮子,壓低聲音。
“魚餌是關鍵啊!我做的魚餌,特別了不起,味兒持久,加上這塊區域,剛才不說了,雜物比較多,藏大魚!”
“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