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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幾位高層身後，等候著前往會議室的電梯的到來。
谷南升和她站在電梯角落裡，是他為迎合她做的，高層們紛紛進入，只是進來了三四個，再是他的助理，其餘人則是上了另一邊的。
等電梯到樓層，助理戴著耳機，一邊給他安排這場會議的內容，一邊聯絡樓上的前臺，給宣嫆引導到陳副董的辦公室，開門。
宣嫆進了屋內，就給谷南升發了一張照片，資料還沒完全弄完，谷南升拿起手機點開看，是陳於林的醜照，不知道是怎麼，今天他的頭髮特別的飄逸，一邊翹起，一邊耷拉下來的。
谷南升不由得嗤笑一聲，引得在場眾人目光聚集，他回了一句，“你給他抹點發膠，弄成個掃把。”發完，谷南升自己也笑了，在場眾人更加在意他的反應。
宣嫆則是在他的會客沙發上笑得癱在了靠背上，陳於林起身過去，看著他回的，按住語言罵了一句。
22
“你倆要鬧回家鬧去，拿我尋開心，有點大病要治。”
谷南升忘了是揚聲器播放，按下那語音貼上耳朵聽，又引得周圍人尷尬。
谷南升抬頭看他們，這都快十分鐘了，東西還沒收拾妥當，臉色瞬間變化，“我來之前就不知道準備好，現在著急上了。”
眾人急忙把資料加速弄好，把最全面的一份遞給他。
谷南升沒讓他們照著ppt彙報，而是先翻閱一遍，紙張是分開的，覺得不好的地方直接丟在桌上，“3頁、8頁、15頁、23頁，這些材料你們還沒看煩？”
那些個頁數對應的負責人，仔細檢視上邊的東西，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不知道哪裡不對，就是他們工作的錯誤，後背起了冷汗，低著頭又繼續看了許久。
“15頁的是哪位負責的？”谷南升掃視桌上眾人，冷聲詢問。
某位中老年男性高層舉手，起身，“谷先生，是我。”
谷南升看了他許久，解釋道：“3小點這部分看不明白？如果看不明白，那就別拿著那麼高的工資，在這每天泡茶、閒聊。”谷南升見身後的一個和宣嫆年齡差不多的女生上前給他遞了帕子。“身邊的那個不錯，是拿來看的還是拿來玩的，還是拿來應付人的？”
“這……”
眾人聽著這話，就知道谷南升安排的這場會議是要清理一下閒散人員了。
“3頁（8頁、23頁），錯誤在哪？”谷南升一一詢問，問不出的助理記了人，就可以直接讓人事部安排了。
雖說他每個月來的日子一隻手的數得過來，但隨機抽查和每日晨會的資料，助理都給他發來一份，真假不知。而後又讓財務、採購、市場等部門的其中幾位，是他用能量幻化的人，每天都發來一份資料，經過能量進行對比，找出某些蛀蟲，操控印表機，弄出一份完整的報告。
這一場會議清理了許多蛀蟲，也提拔了許多“人”。當然，這些個人，不是人！
過了這百來年的與人交往，他深知這裡的人一旦有了原先不屬於自己的一部分，不管原本多麼乾淨，長年累月，總會有點汙漬，不是他自身，也會是他身邊的人事物。他懶得處理這些，就用“人”來解決。
“人”到了這裡，並不是完全的能量體，只是借用了這裡的某位的身體，思想被他禁錮，完全效忠於他，但又有自身的意識，收下該有的，多出來的一星半點都會上交給他。當然，存在多出來的那部分後，他只會收小部分，平均算下來是15%左右，85%則是給那具身體的：代步工具、衣食住、醫療費用……
其餘的，也就是徹徹底底屬於這裡的人，只要安分，到了他所規定的期限，那也會給予獎勵，只是這些就沒有“人”的獎賞來得多。
這一日結束，那部分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