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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訊接通的第一時間,輔政官清冷的聲音傳出。
“亞利,為什麼不接通訊?”
亞利還沒來得及彙報今天的事,她看了眼向她看過來的舒晨,見舒晨點頭,亞利才在原地把今天發生的事全數告訴了輔政官,也解釋了之前她被限制不能聯絡任何人,沒接到輔政官通訊。
對面短暫沉默,才開口問:“陛下呢?”
“陛下安全。”亞利明白輔政官的意思,沒說舒晨在她身邊。
亞利嗯了幾聲,短暫的溝通後結束了通訊。
她走到舒晨面前,說道:“輔政官閣下希望您明天能參與一場會議,關於會議的詳情,他會親自和您溝通。”
舒晨剛才一直沒有開口,是因為她還在愧疚她弄丟了“蜂”。
她關上光腦,看著亞利點了點頭,又在心中嘆了口氣,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和克萊斯特開口說“蜂”被弄壞了。
克萊斯特大機率是不會怪她的,畢竟幹壞事的是上將。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莫休在外面和侍女說:“陛下的食物準備好了。”
舒晨這才意識到她一直沒吃飯,肚子適時地給出了反應。
莫休沒有進來,而是讓侍女把食物端了上來。
樓上的芬尼聽著樓下的動靜,大概一個小時,才徹底消失。
他不太高興,上將去抓人只帶著布盧,卻不帶他,還讓他留下來保護小皇帝。
莫休做完一切,決定和福克斯一起守在外面,順便把他這邊的情況發給了上將。
澤爾手上正抓了一個人審問,收到莫休的訊息,把手裡的人扔給布盧。
他走到一旁開啟訊息,得知納沙的太陽已經安全回到東方大樓,勾了勾唇。
其中一條舒晨在訓練室裡試用新機甲的影片引起來了澤爾的注意,這讓他更加確定克萊斯特早就料到了他會對“蜂”動手。
澤爾關了影片,當即冷冷笑了聲。
布盧奇怪地看了一眼,上將開始還是笑的,後來怎麼又冷臉了?他揪著手裡的人,用槍將人釘在了地板上。
“還不說?想死嗎?”
男人被能量槍支洞穿了四肢,痛苦地哀嚎出聲。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因為巴奈特惹禍上身。
他苦著一張臉,抽了口氣:“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偶然知道巴奈特接了大生意,想分一杯羹,真不知道背後大老闆是誰,巴奈特很防備我。”
澤爾坐在男人凌亂的房間裡唯一一張還算乾淨的椅子上,隨意翻閱著男人的資訊。
“雷德,星際傭兵,因殺了科瓦高層官員被判入獄三百八十年零五個月,和巴奈特同年釋放。”
澤爾說著,面帶笑意打量著被釘在地上的雷德。
“你們一起出現在白微星上,有人見過你們在一起,你該不會說這是巧合?”
雷德只覺得被一頭猛獸盯上,他剛剛還想著僥倖逃過去,現在卻覺得他逃不掉,在他出神的瞬間,一陣劇烈的撕心裂肺的疼貫穿全身。
他被人撐開嘴,塞進了一隻廢節蟲。
廢節蟲密密麻麻的步足清晰地透過喉嚨的管壁傳達到大腦,雷德意識到是什麼東西在進入他的身體,他顧不上流血的傷口,劇烈掙扎起來。
可他越掙扎,廢節蟲進入的越深,已經到了他的食道,開始紮根,一點點吃他腸道上的肉。
肚子裡觸感和疼痛雷德的心裡防線徹底被攻破,他見過那些被廢節蟲進入身體的人,痛不欲生,他不想在痛苦的啃咬中日復一日,最後成為一隻蟲子的寄生宿主。
“我說,巴奈特有一個晶片,上面記著和他合作過的人。”
雷德原本想自己找到這個晶片,因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