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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成功了,因為弟弟完好無損的在自己身邊,衝自己笑,他瘦了,憔悴了,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只是自己躺在這裡,醫院的病房好像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趙瑩一時顧不上那些,看著弟弟,也回應了一個微笑。
“你沒事吧”趙瑩關切的問著他
趙強笑著點了點頭,強忍著,沒有說話
“你傻不傻,怎麼能把雕刻刀拿出來”趙瑩有些吃力,聲音非常虛弱
“姐,你還有哪不舒服嗎?你疼不疼”趙強沒有回應姐姐的話,他表達著自己的關心,他其實知道,現在的姐姐可能根本感覺不到什麼疼痛的。可又不死心,萬一她疼呢。
“那是你幹活的傢伙,它得養活你呢,你不能把它拿出來,你知不知道”趙瑩依舊停留在那天的記憶中,對她來說,那是最重要的,弟弟趙強差點做錯了事,釀成大錯。
“姐”趙強想制止,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了
“我沒事,我就是惦記你,我害怕你出事,你不能嚇我,大不了這婚啊不離了”趙瑩的聲音有點哽咽,也有一點哭腔,但是她始終在控制,她沒有撒謊,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她內心的真實感覺,她真的害怕了,如果離婚和弟弟的平安放在一起,她會毫不猶豫的讓弟弟平安無事,一個婚姻而已,捱打而已,那時在趙瑩的心裡根本不在乎了。
“姐,你別怕,咱們沒事了,駱雲生被關起來了”趙強似乎有一點高興的神情,雖然表露的不明顯,但是趙瑩看到了。
趙瑩有些疑惑,因為她想不出後面的事情,她用目光詢問著
“他把你打傷了,所以被抓起來了”趙強言簡意賅,他沒多說半個字,生怕趙瑩再詢問那些他不想回答的問題。
趙瑩有些虛弱,似乎還有點沒太理解,但身體情況不允許她持續問下去,她還有好多話想說,這時幾個醫生護士走了進來,得知趙瑩醒了,開始輪番做著各類檢查,在病歷本上寫著,除錯著一旁的那堆機器,趙瑩只看到身旁的人影晃來晃去,細碎的聽著他們在唸叨什麼,和趙強在交流著什麼,自己很乏,又有些睏倦,漸漸又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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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瑩住院的這些日子,趙強除了每天要守在醫院,他還在配合著警方的各類調查,他們的案子有點複雜,本來是雙方互毆,結果拉架的人被打成重傷,癱瘓,又有眾多的鄰居目睹了此事,看到了駱雲生逃跑,又被抓住,所以相關的調查取證還是挺麻煩的。趙強因為當時警察來時一直是被壓在下面的,一堆人可以做證,外加駱雲生的驗傷都只是軟組織的一些連輕微傷都構不上,趙強算是走運,沒有被關,才能每天在醫院陪著。
那些天趙強像丟了魂一樣,他做為唯一的親屬給趙瑩簽了無數張通知單,風險告知書,趙強這兩個字決定了姐姐趙瑩的生死,他拿著筆的手,感覺有千斤重。現在這個家只剩他一個人,沒有人能幫他,派出所留了一名民警配合他們在醫院的情況,至少讓趙強在那個痛苦混亂的時期,還有個人能提醒他冷靜。
當醫生把趙瑩的情況一個一個的講出來時,趙強都希望自己是聾子,最好不要聽到,折了幾根肋骨,扎到了內臟上,腰椎被打斷了,所以下半身沒了知覺,癱瘓了,還有身上大大小小的不知道怎麼造成的一些傷,趙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聽完的,他只知道機械性的簽字,簽字,通知,通知。
在趙瑩回到病房,趙強寸步不離,不吃不喝,他很怕姐姐趙瑩從此醒不過來,因為醫生一次一次的讓他要有心理準備,他甚至不知道準備的是什麼。他不停的在病床前,唸叨著,講小時候,講他調皮,講他和父親一起生活,講他第一次看到趙媽媽帶著姐姐來看他,他把自己記得的,都講了一遍,他很怕趙瑩醒來時什麼都忘了,他也怕趙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