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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怎麼說醉兒都是我未婚妻。”
顧梵仙沒有在意芳華說的這句話,而是看著他說道:“儘管是訂了婚,畢竟男未娶,女未嫁,就不可妄自做出輕薄之事。芳華你若是真的為了醉兒好,便在大喜之日前請自重。至於醉兒,本座有分寸。”
顧梵仙說的每句話都是那麼的有威嚴,容不得芳華的半毫反抗,他說的沒錯,今天是他魯莽了,拱手還算客氣的說了一句:“多謝顧天尊告知。”
說完便揮袖走人了,他沒有勇氣看到醉兒這樣一刻不停的練習著劍法。醉兒的體能到底還是不錯的,畢竟是個小仙人了,不會那麼的不堪一擊,醉兒也很用心,她根本沒有心情去聽芳華與師父說了些什麼,可是透過他的表情她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頓時感覺她錯了,做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害了芳華,還惹師父生氣。
她好像以前在什麼地方聽說她會剋夫,這還沒有結婚,就害了芳華。不行,晚上一定要去跟爹爹說一番,她絕對不做拖油瓶害他人。漫天飛雪最後一招因為醉兒這個想法竟然將一堆殘缺枯黃的樹葉聚集到一起變成一個球,最後散落開來只剩下粉末了。而緊接著就是冰天雪地,這些都是水系的招式,同時也是剛剛的一個開始。
醉兒的爹爹下午去集市上了,黃昏落的時候回到家來就看到這個場面,雖然也是有些不捨,可是還是沒有說什麼,默默的離去,趕去做晚飯。芳華也是難得主動的要去幫忙做菜,這次醉兒的爹爹也沒有去拒絕他,因為芳華難得的主動是因為遭到太多次醉兒爹爹的拒絕了。
醉兒一個下午用遣塵劍練習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水系劍法,都沒有全部練習完畢,如今月夜已經出來了,顧梵仙就這樣陪著她站了整整三個時辰,而醉兒是一刻沒歇的揮舞了一個下午的劍術,儘管她已經體力透支了,可是還是憑藉著毅力堅持著,沒有準備放棄或者是求饒,因為她怕,怕師父還在氣她,所以就必須做到最好,令他滿意,不讓他失望。
想到這兒醉兒認為都是值得的,所以感覺頓時充足了電,不再覺得疲憊。其實身體的疲憊算什麼呢?她的心還在跳躍著,只不過醉兒她不知道,她這顆心是為了什麼而跳躍著罷了。此時醉兒的爹爹再次來到中院對顧梵仙說道:“顧天尊,是時候用晚膳了,丫頭她。”
顧梵仙微微撇過身子對醉兒的爹爹說道:“恩,好的,有勞先生了。”
醉兒爹爹不再說話,明白什麼意思後去盛飯,他今天特意做了些葷菜,就是給醉兒補的。而等醉兒爹爹離去後,顧梵仙才說道:“停,去用膳吧!晚上回房入定。”
醉兒突然停下,她單膝跪在地上,用劍支撐著她全身的力量,但是聲音依舊是那麼的鏗鏘有力:“是,徒兒遵命。”
顧梵仙揮了揮雪白的衣袖先走了,而此時的醉兒看著顧梵仙離去的背影心裡突然感覺一絲落寞,心頭突然一痛,嘴裡感受到了一絲甘甜,還帶有血腥的味道,她強行忍住嚥了下去,一直抿著嘴調息了一下後站了起來,趕快跟隨者顧梵仙去了後院。來到後院芳華看到醉兒立馬問道:“怎麼樣?”
☆、第二百三十章 輕生之念
醉兒沒有力氣看芳華了,只是笑了笑,搖搖頭,她現在不能說話,嘴裡全是血。坐下來之後醉兒的爹爹倒了自己釀的醋,酸味刺激著醉兒的胃,醉兒臉色立馬變得煞白,突然轉過頭捂住嘴,緊緊的閉著眼睛。芳華本來是端著湯出來的,看到之後放下湯走到醉兒跟前強行拉過她的手要把脈。醉兒只得捂著嘴說話:“我沒事。”
醉兒的爹爹看了也有些著急,立馬說道:“丫頭,芳華的醫術你是知道的,有什麼不舒服便說出來,無需忍著。”
醉兒不敢放開捂著自己嘴巴的手,繼續背對著他們說道:“爹爹,我真的沒事,就是突然好久沒有聞到家醋了,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