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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醒過一次,鍾四季想著徐梨海久久不能平復心情,想著想著…… 這一覺確實睡得不錯,鍾四季醒來,摸摸枕頭,枕頭有點溼,可能是流口水了。睡得太舒服,夢裡控制不住自己,沒辦法擦掉夢外流下來的口水。 鍾四季看著這個枕頭,若有所思,這一晚上的戰績有點激烈,它有股奇怪的味道,最後這個枕頭被無情的丟棄。 駱溪友那晚睡得也不錯,沒多久就睡著,沒有夢見什麼,一花一草,一觴一詠都沒有入得了他的夢境。睡得踏踏實實。 邱翡之也睡得很好,唯獨徐梨海做了噩夢。 他夢見自己要掉懸崖,拼命呼喊,好不容易遇見一個人,居然是鍾四季,徐梨海服軟求救,鍾四季就站在旁邊見死不救,很冷淡的看著徐梨海,徐梨海心涼了半截。 最後一刻,什麼救命稻草都沒有,一下子掉下去了,直接驚醒,半夜醒來,去看鐘四季留下來的鞋子。 他用責怪幽怨的眼神凝視著,想象著這個鞋子是鍾四季的頭,給了一巴掌,作勢惡狠狠的問,“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讓我做噩夢?” “你這也太狠了吧,我不就說了你幾句,你至於嗎?啊!”不太解氣,又拍了皮鞋一巴掌。 他心想是不是真的因為他今天說了很多過分的話,鍾四季記恨他,半夜飛到他的夢裡來,為了看他掉進懸崖裡。 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子。 徐梨海不太開心:要是你能哄哄我,我能和你吵架嗎,連哄人都不會,真笨。這麼笨的人,怎麼可以俘獲我的心臟呢。飛到我夢裡的討厭鬼。 那天鍾四季走後,徐梨海原本還是有點生氣的,他不相信鍾四季真的拍拍屁股就走人,至少會回頭的,結果他一點留戀的意思都沒有,顯得徐梨海很一廂情願。 駱溪友望著鍾四季的鞋子,“小梨,他的鞋子怎麼辦?” 徐梨海小步快走走到窗戶旁邊,看到鍾四季光著腳走了一段路上車,徐梨海突然有點後悔,光腳走路萬一受涼了怎麼辦。 有那麼一刻,他很想拿起鞋子衝下去,叫鍾四季好好穿上鞋,別動不動就不愛惜自己身體。 最後他還是忍著了,不能這麼沒有骨氣。現在好了,就因為一雙鞋子,讓徐梨海做了噩夢,半夜睡不著,還要拿別人的鞋子撒氣。 徐梨海輕輕嘆了一口氣。 他把鞋子工工整整地放回鞋架,轉身去客廳,在沙發上開電視看手機,不一會兒覺得渴了,拿了冷飲,又覺得餓了,拿了一些堅果類的零食和一些水果,吃得飽了,也玩得開心了。 就是睡不著。 他翻來覆去,很想讓自己睡著,腦子沒有也胡思亂想,可就是沒有一點睏意。 他在心裡默唸。 “一個水餃,兩個水餃,三個水餃……二百零一個水餃……” “365個水餃。” “快點睡著,睡著,睡著……” “馬上睡著。” “莫氣莫氣,生氣是魔鬼。” 他無奈之下只好又去裝鞋子的房間,準備一個鞋盒,把鞋子裝進去,寫了個紙條:你的鞋子,還你。半夜三更,支付比平時好幾倍的錢,有人接了單,讓人上門取件,加緊送快遞。 囑咐著,這個是很重要的物件,需要加急,在你安全範圍之內,越快越好, 徐梨海熬夜到黎明過後,有微弱的光照進來,他才有睏意,在臨睡之前,他在想,下次要是鍾四季不穿鞋子,怎麼樣也得逼著他穿上。 鞋子到了,是李近收的貨。 李近面色平靜,實則內心疑惑得很,方方正正的鞋盒?是誰寄來的鞋子? 自從徐梨海叫鍾四季遠離他後,鍾四季真的不來煩徐梨海,甚至還把徐梨海的手機透過邱翡之之手交到駱溪友手上,最後才到徐梨海手裡。 徐梨海罵鍾四季沒有誠意,拿走手機的時候親自騙,還手機的時候不親自還。一直和駱溪友唸叨著,他為什麼不親自和我道個歉,你說他這人怎麼這樣啊,把我的手機還給我就完事了? 駱溪友意味深長的看著徐梨海,把徐梨海看得心虛,駱溪友一副道破天機神情,裝模作樣思考,一語戳破其中,道,“你想他的話,你可以去找他。” “胡說,我為什麼要想他啊。”徐梨海立即反駁,過後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