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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翡之假笑一下,“拜託。” 鍾四季盯著邱翡之不說話,皺一下眉頭,邱翡之在心裡求保護,怕鍾四季犟著要開車,要是出點什麼意外就不好了,他年紀輕輕的還是很惜命的。 鍾四季一句話也不說,從主駕駛上下來,邱翡之看著鍾四季的舉動,他走到車頭的時候,用不輕不重的力度打了車頭。 關鍵不是拍車,而是鍾四季的眼神,好像要吃了邱翡之。 邱翡之在心裡吐槽,我什麼也沒有做啊,不知道戰亂不殃民嗎? “好好開車。” 邱翡之麻溜的點點頭,又假笑一下,很假,鍾四季都看出來了。 鍾四季上車,繫好安全帶,後仰躺著,閉目養神。不能說話,一說話他暴躁。 他就這樣靜靜的待著,邱翡之也沒說話,他知道鍾四季的性子,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得讓他自己消化。 到大門,李近已經站在那裡等候了,邱翡之把車停好,鍾四季下了車,邱翡之把車窗弄下來,對李近說,“晚餐不用準備,他不餓。車我先開回家。” 李近點頭。 鍾四季沒有回頭,直接進門,魂丟了。 回到臥室,空氣裡還殘留著徐梨海的氣息,可惜人沒有跟著一起回家,鍾四季頹唐地坐在兩個人一起睡過的床上,雙手無力垂放在大腿上,手背的青筋隱約可見。 他雙目放空,身體沒有挺直,看起來好像使不出一點力氣,也不願意去使一點力氣,抬眼看了看抽屜,裡面還有那個印著英文字母的瓶子,第一晚用過一次,其餘的時間都在徐梨海清醒的時候顛鸞倒鳳。 回味起來食髓知味。 鍾四季起身,拉開抽屜,這瓶只用了一顆,瓶內滿滿當當,拿在手上有厚厚感。他沉默三秒。走到衛生間,把瓶子裡白色顆粒全倒進馬桶裡,毫不猶豫沖水。 白色顆粒隨著水的流動迅速逆時針轉動,霎時間,藥就被沖走,一粒不剩,馬桶乾乾淨淨,白的發光。喜歡一個發瘋的作者()一個發瘋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