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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送走後沈凌州嘲笑的把均安給解了綁,那笑意可謂是想遮掩都遮掩不住,剛想開口說話但都被遮掩藏不住的笑意給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最後喜得均安的一個白眼,懶得和沈凌州計較的揉了揉被綁的有些發脹的手腕,蹙緊眉頭神情嚴肅的瞪了一眼還笑個沒完沒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沈凌州。
輕嘖了一聲示意他適可而止,沈凌州看見均安的臉色不對這才連忙止住了自己幸災樂禍看熱鬧的嘴臉,均安斜眼瞥見沈凌州止住了笑容才說道:“虧你現在還笑得出來,你怕不是還不瞭解雲秀城現在的情況吧,
身為朝廷命官雖身處前線,可如今暫未有戰事你回京已有好些時日居然如此不關心百姓之事還在這笑當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嘲笑我這件事我並不記在心裡,
我和你雖是多年好友,可這雲秀城出事顯然不是一天兩天了,那可是整整的一年多,許是再密不透風的牆也得有點風聲了吧,可是並沒有就很奇怪啊,
難道這雲秀城的曹縣令就那麼的權利滔天可以堵住雲秀城的芸芸眾口?我當初佈下的暗樁居然一點訊息都沒有,這就是你們琅琊軍幹出來的事?”
均安的質問聲在沈凌州耳朵裡句句都如針扎一般,身為均安多年的老友怎能不知道他此時此刻正處於氣頭上,不過他說的確實沒錯,均安當初設下暗樁安排的都是他最信任的人且都是出自琅琊軍。
能夠接手暗樁的也都是自己的心腹,可就是這些自己以為自己最信任的人卻背叛了他們,或許是他們早已反水亦或是曹丕察覺到了不對私下裡解決了暗樁的人換成了自己的人。
可是能有資格進琅琊軍的都是實打實的反應機敏上過戰場的,怎麼可能會被人輕易殺掉,所以最終是個聰明人早就確定了第一個猜想那就是暗樁裡出了別家的暗線。
只不過不知道是效忠於誰的,但云秀城出了那麼大的事卻沒傳到京城,甚至連皇宮之中沒有任何風吹草動就很讓人疑惑,按理來說暗樁鐵定是被人盯上了,可均安身為太子的時候能夠把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人只會是那幾位皇子。
均安左想右想實在是沒想明白這琅琊軍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出了叛徒,閉著眼嘆了口氣,沈凌州也猜出了是什麼原因,呆站在原地看著均安嘆氣時皺眉的樣子。
可想之他如此生氣是對自己多麼的失望,當下沈凌州並沒有推卸責任,因為均安有一句話說的確實沒有錯他身為朝廷命官雖常年身處前線,可現如今天下太平自己也回來這麼久了居然不知道雲秀城出了這麼大一檔子事。
在到了雲秀城也沒察覺到不對居然還有心思笑得出來,自知自己錯的離譜失了本分,連忙跪在地上磕下頭承認著自己的錯誤,拿出了一位大臣和帝王應有的態度道:“臣知錯,還請願安王恕罪,暗樁之事卻有蹊蹺,
今日我前來確實不知此事,是皇上在前幾日就派我來的,說只要您到見立馬有不對的地方立馬協助,暗樁更沒有跟我說你在此處,
更不知此刻的雲秀城現如今到了如此地步,我身為朝廷命官卻辜負皇上以及願安王對我的信任,方才對君王的態度不端還請願安王責罰。”
均安本來只是被沈凌州方才的笑煩惱了才忍不住開口斥責的,本就是讓他止住笑意好好看待雲秀城之事沒想懲罰他,隨便找了個打了勝仗戴罪立功為藉口就不罰了。
沈凌州起身後和均安說明了自己前來的主要原因,神情輕鬆了不少拿出手下遞過來的聖旨,均安早就看到了他手下手中的聖旨,只不過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在看見沈凌州要宣讀時均安也只是站在沈凌州的面前等著接旨。
郡皎月他們不知道聖旨是什麼更何況接旨要行禮這樣的事情了,見均安不跪他們就站在均安身後,十分好奇的打量著沈凌州手上展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