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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禾故作畏懼的抬起手向後退了幾步,嘴角噙著的笑意別具嘲諷,讓人看了心裡分外不舒服,陌厝更是被雍禾這一副表情激的上了頭。 闊步踏上臺階,劍尖隨著陌厝的走動與逼近,逐漸刺進雍禾的脖頸處,在眾人都以為雍禾會有所畏懼時,雍禾只是微彎著嘴角笑了笑。 冷哼了一聲,伸出食指和中指夾住陌厝的劍刃往外挪了挪,把劍尖移開了自己的脖頸,隨後摸著脖頸處流淌出來的鮮血,表情木訥的看了一眼,就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用著不鹹不淡的語調說道:“你現在倒是和以前有幾分相似了,在厝明宗這等修仙正派的調教和條條框框的宗規下還可以這樣屬實難得,只不過好像缺了點腦子, 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現如今我已是魔族的統帥,如若真的一點好處都撈不著,你覺得我還會坦然的挨下你直指我脖頸的劍尖麼?我既然不躲那必然是得到了些東西啊!” 陌厝聽完雍禾說的那一段話,困惑的皺緊了眉,目光從雍禾的臉龐轉移到了他脖頸間流血的地方,雲生也被雍禾說的話好奇看向了他的脖頸。 只見雍禾脖頸流血的地方沒一會兒便在慢慢的癒合,流淌出的血液也不似尋常人那般鮮紅而是暗黑色的,似是中了毒亦或是他自己口中說的好處。 對此雲生十分不解的小聲嘀咕著:“這人腦子怕不是有病,都被他們控制了還傻不愣登的替他們賣命,果真是蠢到家了,這麼控制還當是個恩賜。” 低聲細語的聲音沒讓一個人聽到,陌厝在看到雍禾傷口在慢慢癒合的時候只是稍稍愣了一瞬,隨後斜著嘴角嗤笑了一聲,眸子看向雍禾那沾沾自喜的模樣時滿是憐憫。 看著往日的好友如今被這不知何時復興起來的魔族感恩戴德,心中已然五味雜陳,默默地收回被雍禾推出去的劍,背在身後一張開手劍便化作一團雲霧消失在了手中。 想勸說的話欲言又止的最終還是沒能把話說出來,因為雍禾已然被魔族之人哄騙太深說不得一點不好,而好話終究是忠言逆耳,就算說了雍禾也不會感覺他是對的。 浪費口舌不說還惹得兩人都不痛快,也就懶得去充當老好人,一瞬之間兩個亦正亦邪的門派在客來客棧門前陷入了僵持,全然忘記了還身處大牢之中的郡皎月三人。 大牢內... 郡皎月因一時氣急換回人形,早已沒了可以隱藏的形態,只好故作鎮定的站直了身子,喚出流雲劍以此來作為後盾,只不過張二和吳二壓根就沒有把郡皎月的這一舉動放在眼裡。 兩人平淡的相視嗤笑了一聲,隨後張二看著郡皎月不屑的說道:“你覺得你這赤手空拳的拿把破劍就能和我們二人抵抗麼?屬實是太欠思考了,救人心切也得觀察下情況吧, 沒有救援的人,以你這十年修煉來與我們二人對打,著實是有點不自量力了,所以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投順於我魔族,我們立馬就把你的那三個同伴給放了, 二呢如若你不願意投順於我魔族,那你今天的小命恐怕的交代在這了,包括你的三個同伴也一同死於此處,和你一同離開這世間,黃泉路上有個伴也是好事!” 郡皎月對於張二說的話充滿了不屑,對著兩人中間吐了口唾沫,如此看來是膽子頗大,實際上郡皎月的心裡十分的畏懼,如若仔細觀察定能看到她哆哆嗦嗦的腿。 不聽使喚的在襦裙的遮擋之下搖擺著,但郡皎月此時此刻不能展現出自己的害怕,所以在顫抖的聲線下她一直在盡力剋制住自己的畏懼。 面色如常的道:“你們這等無惡不赦的壞人,簡直就是沒有腦子,他們只是稍稍給了你們一點好處,你們就替他們拼死拼活,說實話我腦子比你們靈活, 和你們配合不到一起,再加上我一心向善,所以和你們更是不同,讓我和你們同流合汙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來的痛快,我十年修煉雖不及你們這藥罐子來的厲害, 但多多少少還是能抗下兩招,再說你們怎麼知道我沒留後手,我不傻,單打獨鬥打不過你們,求助外援我還是會的。” 許是話中的嘲諷與貶低讓張二和吳二心裡受到了打擊,臉上逐漸顯露出了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