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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間一個眼神的對視,讓落暉意識到了自己這個舉動已經暴露出了把柄,趕忙裝作無事的在郡皎月的掩護之下把情緒調整回了方才的狀態。 若無其事的捂著嘴咳嗽了兩聲,繼而肅聲著道:“你說你把那些修仙之人的骨頭都砍成了粉末,那你可知道來到這懲戒宮你的骨頭也不會好過, 挫骨揚灰在平常不過,留個全屍都是個奢侈,所以我勸你好生的把魔族的計謀說出來,這樣或許還能留下半條命。” 本以為是一場足以有謀略的威脅,卻沒成想張二把頭歪向一旁嗤笑了一聲,極具嘲諷讓郡皎月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本想衝上前給張二一拳,卻被落暉攥住了手腕。 同樣的眼神示意讓她恢復了理智,安靜的站在落暉身旁,耐下性子去聽張二接下來要說的話,就見張二嗤笑一聲後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像是對落暉說出的話的不屑與嘲諷,隨後抬著眸子定定的看著落暉道:“你覺得我會怕一個小小的懲戒宮?你們厝明宗的懲戒宮在人間廣為流傳,大都以酷刑最為多見, 只不過我魔族雖不如你們來的狠厲,但好歹也是個製毒的高手,給我們下的毒有好有壞,自是每一味毒藥都是來與你們修仙界抗衡的了, 所以啊,不必拿你們這的酷刑來恐嚇我,因為在我這裡你們懲戒宮的這些酷刑簡直就是眼睛一睜一閉的事,感覺不到痛覺的, 想問的話你們也未必能從我口中撬開,浪費時間不說,就憑你們的腦子來斡旋我也不一定夠用,也不知道陌厝怎麼想的,讓你們四個腦子不靈光的來審問我。” 後面的話聲音逐漸變得小了起來,郡皎月和落暉沒聽的往前湊了湊耳朵啊了一聲,唯獨聽清楚的均安態度極其不好的抱著胳膊翻了個白眼。 無語的嘖了嘖舌,直接重複了張二越說越小聲的話道:“他最後的那句話說的是也不知道陌厝怎麼想的,讓你們四個腦子不靈光的來審問我!” 落暉和郡皎月相視一笑若有所思的異口同聲拉著長腔哦了一聲,隨後帶著玩味的笑意看向站在一旁隨時準備著燙鐵鉗的均安和無念。 這一番有來有回的談話雖說沒有多大用處但好在是讓張二這人張開了嘴,繼而為後面的問話省去了很多可有可無的麻煩,自以為聰明滴水不漏的回答了話。 殊不知在這些話中的細枝末節裡早已把魔族給出賣了個徹底,郡皎月只是和均安對了一個眼神,均安便滿臉興奮的把手中熱的差不多的鐵鉗從火堆之中拿了出來。 興致沖沖的走到張二的面前,在張二錯愕的目光下均安直接把滾燙的鐵鉗印在了張二隔著薄薄衣物的肉體之上,在腹部略帶停留了一會兒才把滾燙的鐵鉗拿開。 張二額頭上冒出的汗珠足以表明這酷刑他忍得有多麼煎熬,口口聲聲說魔族自是每一味毒藥都是來與你們修仙界抗衡,可現在卻在承受燙刑時露出了馬腳。 但不得不說張二還是挺令郡皎月最敬佩的,畢竟在鐵鉗滾燙的灼燒之下還能面不改色的盯著前方不喊出聲,硬是咬著牙忍下了均安的這一滾燙的鐵鉗,著實是個狠人。 魔族給他用的毒藥,作用郡皎月是沒看到,但她看到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寧可被燙的滿頭大汗也要為魔族賺夠體面,屬實是忠心耿耿的很啊,但魔族卻未必會把張二的這份情懷放在心上。 還沒等郡皎月開口說話,張二就率先忍著方才被燙的疼痛,壓低著聲線說道:“你們懲戒宮的手段也就到這了,除了會拿鐵鉗燙人還會什麼, 呵呵,小肚雞腸還疑神疑鬼,依我看你們修仙之人還不如我們這些為魔族賣命之人呢,最起碼我們遇到一些事可以蟄伏,而你們只會秉持著一身可有可無的傲骨,讓人厭煩。” 郡皎月在張二刻意的激怒之下抱著手臂滿不在意的哦了一聲,抬起眸子瞟了一眼說完話後再也忍不住疼痛而齜牙咧嘴的張二,皺著鼻子滿臉的鄙夷。 慢慢踱著步子走上前低身看了眼張二身上燙傷的痕跡,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繼而再一次湊近張二被燙傷的地方,按理來說均安的力度不輕不重,頂多只會在面板上留下一點淺淺的紅印。 但張二被燙傷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