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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飛信是需要些時間的,更何況現在的情況郡皎月不知道他們這兩個魔族的人會不會佈下結界以此來斷了他們施法求助的這條後路,所以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著他們不會這麼幹。 潯吟閣內... 子時的潯吟閣燭火通明的照亮著庭院內,本應是孤寂的庭院卻聽到了別樣的聲音,無需仔細一看就能看見陌厝正和塵約一同在湖中心的亭子中下著象棋。 象棋對弈的謀略與閒散和郡皎月他們此時此刻的處境簡直就是兩幅光景,一個愜意悠閒一個瀕臨死亡。 而瀕臨死亡的正在求救於愜意下棋的,至於這下棋之人有沒有收到他們的求救都另說,不過好在塵約常勝不衰的光景下,陌厝的自尊心終於被塵約擊碎。 耍賴皮的把棋桌上塵約尤為明顯的勝局給攪和的一團亂,在塵約審視的目光下大言不慚的昂著脖子辯解著自己的這一行為:“我就這麼幹又怎麼了,這大晚上的我下個棋還要被你欺辱, 那我今夜就得含恨入睡,如若這樣我還不如攪亂掉這勝負已定的棋局,以此來讓我晚上睡個好覺呢。” 塵約對於陌厝伶牙俐齒的狡辯絲毫沒有半分生氣,臉上也不見得染上慍怒,相反更能看到塵約嘴角微微噙著的笑意,眼神中帶著寵溺的看著跟孩童一樣耍賴皮的陌厝。 身為比陌厝年紀尚大一點的塵約,覺得自己有義務去說教一番,便在陌厝耍著小孩脾性時清了清嗓子,端坐的身姿和半靠在椅子上的陌厝就已看得出來哪個更穩重了。 神色淡淡中帶著些嚴肅的說道:“你都身為師尊了,有了宗派就不能再像在江湖之中的那一番做派了,有了徒弟就應該有個當師傅的樣子,別整天讓皎月他們下山遊玩, 今日讓皎月下去放風還讓均安無念一同跟著去怕不是有些太過冒進了吧,均安雖貴為人界太子但錦衣玉食慣了恐怕很難降低身價,倘若皎月和落暉想去的地方達不到他心中的標準, 待他負氣脫離無念和落暉的時候你該怎麼辦?均安雖被貶為庶人但他的習性一定還會保留著宮中的習性,如若真的出了危險,你看均啟怎麼把你給碎屍萬段吧!” 陌厝懶得和塵約扯這些有的沒的,在陌厝眼裡均安都是個十五歲的少年郎了,再怎麼負氣也得思考到自身的安全問題,所以陌厝心大的就沒去管。 直到被塵約這麼一說陌厝才感覺均安還真有可能意氣用事,剛想起身就收到了郡皎月傳來的飛信,叮叮的在耳畔作響,陌厝緊皺著眉,煩躁的大手一揮。 郡皎月求救的飛信便展現在了陌厝和還不知道這為何物的塵約面前,在半空之中散發著層層薄霧,長篇大論卻又簡短利索的寫了重要的地點與事情。 飛信的內容是這樣寫到:師尊我們在旗雲長安街的客來客棧,在休息之時遇到了一些不可控的因素,我敲響均安和落暉師兄的門並無響應,無念開門時也都是暈暈乎乎的, 他們自稱是魔族之人,法力遠高於我們之上,修得惡邪之術,我們參不透其中的陰謀詭計,落暉已被魔族派出的其中一人關在了他們虛幻空間的大牢之中,目前還算安康無事, 但均安的情況卻不甚如此,滿身血淋淋好像是被兩人中一個心思狠辣之人率先用冰冷的鐵片放進了烤的正旺的爐火之中嚴刑逼供了一番, 身上淡藍色的布料已然被染成了血色,而我現在幻化成了一隻蚊子跟在他們的身後瞭解情況,只不過我不能保準下一秒我還是不是隻蚊子, 也不能保準在看見他們當著我的面威脅落暉和均安時袖手旁觀,所以我必然會變回人形,只不過生死與否全看今日師尊前來解救的速度,還請師尊速速前來。 陌厝看完郡皎月的飛信心頭猛的一緊,就好像已然身臨其境的呆在郡皎月所描述的昏暗的地牢之中,而塵約依舊一如既往的沉著冷靜,不緊不慢的抬眸看著在庭院之中著急打轉的陌厝。 動作輕柔的給自己倒了杯茶,輕抿了一口,回味甘甜的茶味和清香中摻雜著在草原之中隨性而為的茶香和落暉還沒來得及細品的茶香頗為相似,但奈何落暉還沒來的及細品。 塵約停停頓頓的也算是把這一杯喝完後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