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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正常。”
雖然平時也很不正常,但現在特別不正常,讓名偵探害怕。
“只是想到亂步先生接下來都要聽我的,忍不住笑出了聲。”我開心地想唱一曲農奴翻身把歌唱。
我要趁此機會,洗刷過往敗北的屈辱!
“這裡既然是書中的世界,我們的角色是什麼?”我用被子把死者的頭矇住,坐到大床另一邊。
稍微觀察一下不難發現,死者躺在一張雙人床上,床上有兩隻枕頭和兩條被子,空出的另一半床單上有著褶皺,是人躺過的痕跡。
我身上特意搭配的淡紫色格紋偵探套裝被純白的蕾絲睡裙取代,長髮自然地披在肩上,著裝慵懶舒適。
“我和死者應該是夫妻關係。”我摸摸下巴,“按年齡來看,是他的繼妻。”
的確是很方便下手殺人的身份。
“亂步先生扮演的是舉燈照明的角色,又在深夜來夫妻臥室。”
我一錘定音:“懂了,亂步先生是我養的小白臉。”
以他的膚色,可能性激增。
江戶川亂步臉色一言難盡,可能正偷偷在心裡痛罵小說作者。
“好經典的劇本。”我推理,“作者肯定是狗血文學愛好者,我合理懷疑對方是鐘塔侍從、死屋之鼠或guild中的一員。”
劇本與70億懸賞在逃小嬌妻適配度極高。
“如果是我來寫這個劇情,”我掏出多年閱編狗血文學的經驗,“下一幕劇情絕對是——捉姦
在床。()”
叩叩!?()”
說捉姦在床,門外果然傳來了敲門聲。
我一個激靈跳起,抓起江戶川亂步的胳膊,把他往被子裡塞。
“唔唔!”江戶川亂步不敢出聲,一邊小聲掙扎一邊被我塞進被窩。
等他進去,我掀開被子,翻身坐上床,清了清嗓子:“進來。”
棉被將我腰部以下完全遮住,我吹熄燭臺,屋中唯有一絲光線透過窗簾映在地毯上。
“晨安,夫人,老爺。”管家推開門,一手舉著燭臺,一手撫胸鞠躬,他身後跟著服侍洗漱的女僕。
可惡的奢靡又腐敗的資本家,起這麼早做什麼?我換上早八起床時睏倦沙啞的聲音:“不急,老爺還在睡,他今天要休息,別打擾老爺。”
管家略顯遲疑,舉著燭臺向床走近兩步。
“燭光晃到我的眼睛了。”我不滿地說,“把早餐送到房間來,你可以退下了。”
感謝我研讀狗血文學順帶研讀豪門文學的知識面,貴婦跋扈的語氣我信手拈來。
最重要的是,管家千萬不能再靠近了!
他再靠近一點兒就會意識到夫人被子底下鼓鼓囊囊,而旁邊的老爺像死了一樣不知道床上多出一個人。
江戶川亂步先被我塞進被子,我又把自己塞進去,被窩容量嚴重不足。
他半個身體壓在我腿上,毛茸茸的腦袋被迫擱在我小腹上。
說話時難免小腹發力,急促溫熱的吐息隔著薄薄的睡裙灑在我腰間,我渾身不自在。
管家像腳上長了釘子似的不肯走,江戶川亂步不敢亂動,慢慢放緩呼吸。
我一隻手搭在被子上,做出鎮定自若的姿勢,一隻手伸進被子裡,找到毛茸茸作亂的腦袋,試圖把他往下推一推。
亂步先生頭髮刺刺的,睡裙又薄,刺在面板上好癢,我想讓他挪下去一點,蜷縮在我腿邊。
屋裡烏漆嘛黑,我的手也沒長眼睛,在被子裡面胡亂摸索。
輕微的,彷彿被齧齒類動物啃咬的觸感在食指上蔓延,我指尖一縮。
這是在幹什麼?敲摩爾斯電碼?
是我孤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