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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是想叫婉兒一起走的,可是婉兒說她剛幻化成人形,還有許多東西需要修煉的,所以就不跟我們走了,不過婉兒在臨走的時候,叫我們一直像東北方向走,大概兩天就能走出這群山。
兩天之後,兩個就像是野人一樣的一男一女出現在了一條高速路上,當時好多的車輛都停下看了看,然後飛快的開走了,當然,這兩野人一樣的自然是我和周曉蝶了。因為在這兩天的路途中,我們遇到了好幾隻猛獸,讓我們差點就走不出來了。
不過雖然沒死,但是我們那一身衣服早已破破爛爛,一身亂糟糟的。不過還好我們將衣服都洗乾淨了,但是在這荒山野嶺的,看起來也實在是有些奇怪。
終於,我們順著告訴公路走了兩個小時之後,攔下了一輛皮卡車,皮卡車裡面坐著的是一家三口,看到我們招手就停了下來。
開車的男子是個三十幾歲的人,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停車之後就問我們怎麼會出現在這。
我苦笑了一下說:本想來探險的,哪知道現在弄成了這樣,那山裡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向他們打聽了一下這高速公路的走向之後,發現他們行駛的方向居然要經過之前和陳園離開的那小鎮。
這男子也沒多想,問了問滿臉愁容的老婆,然後就讓我們坐在後座上。
等我們上車之後,才發現這男子的女人還帶著帽子,穿著坐月子的那種睡意,懷裡抱著的嬰兒就是那種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此時那男子的女人這抱著嬰兒小心翼翼的餵奶,可是那嬰兒忽然就哇哇的哭了出來,只不過那聲音很小,很尖銳,聽起來一點也不像是正常嬰兒的哭聲一樣。
一聽到那哭聲,那女人那憔悴的臉上頓時留下了淚水,男子開著車看了一眼,皺著眉頭嘆了口氣,顯得很無助的樣子。
我看這兩口子的樣子,好像是有啥事啊,就問道:大哥,你們這是去那呢,還有這孩子還這麼小,估計還沒滿月吧?
嬰兒在車上不停的哭,看著很可憐,男子嘆了口氣說:原本就是遲來的孩子,哪知道得了這種怪病,哎!
我問他們到底得了什麼病,他們又不說,而那孩子就一直哭啊哭,哭的我都覺得受不了了,最後我乾脆將周師傅的書筆記翻出來,找了半天才找到個辦法,我拿出一枚銅錢,然後悄悄的在後面畫了一張安魂符,打入銅錢中,遞給了那男人的老婆。
那男人和老婆看到我的銅錢後,皆是愣了一下,我笑著說:拿著,放在胸口試一試。
女子手都抬起來,可是卻很遲疑,男子看到這,乾脆將車停在了應急車道上,嘆了口氣,說:娟兒,試試吧,反正都已經沒辦法了。
男子的老婆聽了之後,才將銅錢拿過去,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嬰兒的胸口上面,而這時候,那嬰兒的哭聲頓時就停住了,然後呼呼大睡了起來。
這兩口子頓時詫異的看著我和周曉蝶,眼神裡面是滿滿的激動。男子將車子的火熄滅之後轉過甚看著我問:你們,是做什麼的?
我饒了繞頭,很不好意思的說:我說我是陰陽先生,你們信不?
男子點了點頭,可就在這時候,嬰兒又開始哭了起來,我的臉色頓時尷尬至極,我找到的那一段是為孩子壓驚用的,現在看來,孩子明顯不是受驚了。
男子的臉色也是一臉的沮喪,而我趁熱打鐵,對著男子問道:這孩子到底是啥病,給我說說唄,我們又不要你的孩子。
男子這才嘆了口氣說:孩子才出生一個周,結果在大腿上長了一個瘤子,醫生說已經沒法救了,我們是從省醫院回來的。
瘤子?這時候周曉蝶忽然睡了一句,然後問道:是鬼面瘤麼?
這話一出,男子和他老婆都吃驚的轉過頭看著周曉蝶,周曉蝶被看的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