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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過年期間,nk陷入洩露別的公司電影片源的風波後,它的股票價格就一直在下跌,而隨著這幾天的風波,更是再度一落千丈,現在所有人都清楚,nk徹底完了。
即使nk能勉強撐住不宣佈破產,也絕不可能再恢復舊日的地位,隨著股東的撤資與人才的流失,nk終將淪為娛樂公司中籍籍無名的一個。
方淵柳對此自然樂見其成,他早就對此做出了準備,此時正忙著從nk那裡搶資源與人才。
與此同時,輿論爆料也一直沒有停止,甚至隨著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多的人站出來爆料侯子寧與張晚逸不當的作為,牆倒眾人推,如今nk這堵牆倒下了,不少人都樂於自己也在上面踩幾腳。
在多如牛毛的爆料中,一個訊息很快又一次引爆了輿論,有人表示他查了張晚逸的資料,發現這位之前風光無限的總裁竟然是二進宮,他在還沒成年時就已經犯下了強奸他人的重罪。
大眾譁然了,他們嘲諷著:「原來之前娛樂圈就是被兩個罪犯統治了那麼多年,貴圈真亂。」
方淵柳在看到這條爆料時也愣住了,他最近幾日過於忙碌,白天幾乎長在了公司,連去醫院看望崔硯秋的時間都欠缺。
這日他終於能稍早些結束工作,他放下處理完的檔案又捏捏鼻樑,有些疲倦地看了眼表,發現也已經將近九點了。
考慮了片刻後,方淵柳還是抑制不住對崔硯秋的思念,驅車前往了醫院。
精神緊繃一天後驟然放鬆,方淵柳不免困頓,於是他搖下了車窗,晚春夜晚帶著幾分微涼的風撲面而來,讓他清醒了幾分。
一般而言他開車時崔硯秋都會坐在副駕駛位,如今車裡卻只有他一個人,方淵柳有些耐不住車內的寂靜,打量了一圈後,他開啟了車載廣播。
然後他就聽到了關於張晚逸的這條爆料。
方淵柳一怔,他再清楚不過張晚逸為了隱瞞這一訊息費了多少精力,知道這件事的人絕不會多,他考慮著會是誰爆出了這件事,手指不由自主地扣擊著方向盤,然後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踩油門的力度不由地加重了些。
他想要見到崔硯秋的願望更強了。
到了醫院後,方淵柳腳步匆匆地趕往崔硯秋的病房,只是到門口處他的步伐卻猛地停住了,然後思索著自己要怎麼和崔硯秋說這件事。
若這事和崔硯秋無關,那被他這麼誤會的崔硯秋會不會生氣,方淵柳想到這裡,有些煩悶地踱步轉了兩圈。
病房裡,崔硯秋隱約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於是他問道:「淵柳?你來啦?」
方淵柳見自己已經暴露了行蹤,索性直接推門而入,然後吞吐地問道:「硯秋,張晚逸的事……」
他想問是不是你在幫我報仇,可卻一時不知該怎麼說出口。
崔硯秋起身倚在床頭,瞭然地笑道:「是我。」
方淵柳一時難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他蹙著眉想了一會兒,才糾結道:「你這麼幫我我應該很高興的,可是我又抑制不住地有些愧疚。」
崔硯秋抬眼看方淵柳,不解方淵柳愧疚在何處。
方淵柳有些煩躁地摸摸頭,他又想起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煩躁地嘆了口氣。
張晚逸曾經陷害他犯罪,後來他自證清白,又找到了能指認張晚逸的證據,讓張晚逸經歷了一次牢獄之災,而那次張晚逸陷害他時,正是用了強奸這一罪名。
那個受害者不知為何被張晚逸蠱惑了,竟然也向警方指認犯罪的人是方淵柳,在「鐵證」之下方淵柳百口莫辯,甚至連他的父母都不再信任他。
那時候的方淵柳還沒有遇到崔硯秋,也沒有認識林梓楓,沒有人能聽他傾訴心中的委屈,也沒有人能幫他一同查出真相,那段時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