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花褲子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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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通粗厚雄壯的喊,想聽不見都難。不消片刻,周圍就聚來了左鄰右舍。
緊跟著,‘啊—那是我的褲衩’‘啊—我的是那條碎花的’驚呼相繼而起。
“該死的吳三,你這個臭流氓——”
“去派出所,找民警——”
“抓起來,把他抓起來——”
群情激憤中,夾雜著吳三被打腫臉而含糊不清的聲音:“窩木有,木是窩,蒸木是窩——”他真的想不明白,明明是家門口撿到的包袱,都還沒開啟看呢,怎麼就叫人給抓住了呢?
別說他口齒不清,就算是咬字清晰,那也是沒人會聽信他的話,一個‘三進宮’的賴子,信譽一詞早同他絕緣了,而即將迎接的是數字上要再+1。
圍觀的人群爭先瞧著熱鬧議論著,沒有人注意到站在外圈兒的位置上那個背了書包的小學生,一如來時悄沒聲的退走了。
趙家人選擇隱忍,不去聲張。趙文多卻不贊成,對她而言,有仇那就得報,啞巴吃了黃蓮,苦也苦死了。
吳三他敢伸了髒爪子幹出那噁心事,那就得承擔所有後果。
試想,要不是趙文蘭拼命抵抗,剛好又有人路過,真叫他得了逞,那會是怎樣的一個局面,簡直不堪設想。
正是因為可能造成的可怕結果,對他用上什麼樣的懲罰都不過份了。
不錯,就是栽贓就是陷害了。那又怎樣,他這種渣渣就只配享受這種待遇。
就她看來,只捱了那幾巴掌都輕了。最好是報了警,端看怎麼定性,若要單論偷竊,或許還能輕些,一旦扯上什麼變啊態啊,流啊氓啊的那可就問題大了。要知道,這兩年對這方面的量刑很是嚴。
相比較起來,後者的可能性並不大,畢竟沒有現形,充其量也就是做賊被抓,髒物數額也不是很大,只是口頭教訓居多,就算是拘留也是因為他屢都不改的原因。
要不是顧忌趙文蘭的名聲,單那天的事報上去,就足夠吳三喝一壺的,哪還能讓他這麼輕鬆。
不管最後那幫人怎麼選擇,報還是不報警,被群毆那是一定的了。誰家媳婦褲衩被偷,當男人的能忍氣吞聲,揍不死丫的。
還都是頂操淡的人家,不給他打殘都是手下留情了的。
想到那樣血星星的場面,趙文多忍不住的愉悅,走起路都覺著輕快。
完成了一樁心事,可今天的任務還沒有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