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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口罩摘了下來，眼瞼稍垂，陷入了沉思當中。
很快，他的五官舒展開來，眼尾小幅度的向上翹。
&ldo;是吧。&rdo;他輕聲道。
第5章 五點
出了診所，安糯到附近的書店裡逛了一圈，買了幾本關於口腔的書籍。
拿好店員給她包裝好的書，安糯走出了書店。
她將書從塑膠袋中扯出，垂頭看到書本上那幾個&ldo;牙科&rdo;、&ldo;口腔&rdo;的字眼時，瞬間像是做賊心虛般的望了望四周，而後迅速的放了回去。
……她買來當素材的，沒想別的東西。
真的！就是！買來當素材的！
為了證實自己說的話，安糯開啟手機，登上微博。
手指在螢幕上噼裡啪啦的敲打著，立刻點選傳送，從頭到尾一口氣不停歇。
糯紙：最近突然有想畫漫畫的衝動，一個牙醫的故事，在微博連載。
傳送成功後，安糯心情順暢的拿出一本書翻來看。
她正想找家甜品店坐著看書的時候，應書荷給她來了電話。
看著手機螢幕上閃爍的名字，安糯的嘴角一下子就僵了起來，毫不猶豫的將電話掐斷。
幾乎沒有超過一分鐘，安糯就打了回去。
那頭的應書荷很快就接了起來：&ldo;糯糯。&rdo;
聽著她的聲音，安糯推開一家甜品店的門。
頂上的風鈴撞擊，發出鈴鐺的響聲。
見她沒有回應，應書荷吐出了兩個字，語氣帶了幾分調侃。
&ldo;牙、醫？&rdo;
安糯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故作鎮定。
&ldo;嗯，就你四天後要去看的那個。&rdo;
應書荷笑了聲，不再逗她：&ldo;那你陪我去不？&rdo;
安糯滿臉的期待，嘴上卻依然說著裝模作樣的話。
&ldo;不是很想出門。&rdo;
&ldo;你還有一次機會重說。&rdo;
安糯哼唧一聲，死鴨子嘴硬：&ldo;不需要機會。&rdo;
應書荷也不介意，隨口道：&ldo;哦，那行吧，我掛了啊。&rdo;
&ldo;等等。&rdo;安糯連忙喊住她。
應書荷打了個哈欠，懶散的問：&ldo;幹嘛？&rdo;
安糯真誠的說：&ldo;再給一次機會吧。&rdo;
&ldo;……&rdo;
安糯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在一旁。
隨後她從袋子裡拿出一本書，攤開放在桌子上，認真的閱讀著。
視線從書本上的文字和圖片一一劃過，沒過多久就走了神。
……看不懂。
好多都看不懂，像是天書。
安糯單手撐著太陽穴，半張臉鼓著氣，看起來軟嘟嘟的。
她的視線就盯著一處，放了空。
安糯突然回過神來，像是想到了什麼。
下一刻，她再度撥打了溫生口腔診所的電話。
語氣懶洋洋的，像是毫無夾雜私心。
&ldo;今早在你們那邊洗牙了，現在想問問能不能把陳醫生的工作號給我？有關牙齒的問題想問問他。&rdo;
&ldo;嗯，好的，公眾號裡有是吧？……謝謝了。&rdo;
安糯掛了電話，翻出微信，搜尋了診所的公眾號，關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