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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妖一夜未回,黑貓妖也不見蹤影。兩個妖寵都不在家,福多喜的心裡空落落的。早上起床,忽然發現窗縫裡有一張字條。
“我去金華辦事,至少一個月才能回來。勿念!”
落款是一個貓爪子印。
又過了兩天,小狐妖還沒回來,福多喜坐不住了,腰裡別了一把剪刀,帶上一包點心,準備往春神觀去。經過黃嬸家的時候,特意朝門裡看了看,黃嬸正在院子裡曬棉花,看樣子是準備給還未出生的孫子做被褥棉衣。
黃嬸做活專注,福多喜也沒打擾她。腳步匆匆沿著溪流往村口去。遠遠看見掩映在花草間的竹棚,心情舒展不少。
姜氏正忙著招呼客人,姜婆婆在茶棚後洗茶碗。姜氏在茶棚正式幫工以後,姜婆婆也來幫忙了。婆媳倆都是利索乾淨人,福多喜把茶棚交給她們很放心。每隔三天對一次帳目,婆媳倆按銷售拿提成做報酬。
最近天氣越來越暖和,茶棚的生意也越來越好,兩個人得到的報酬多了,幹活更有勁了。
福多喜在茶棚門口和姜氏說了幾句話,正準備離開,忽然看到小蓮娘從村裡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不等福多喜打招呼,小蓮娘先說話了。
“多喜,你看見我家小蓮了沒有?我剛去你家你家沒人,就想你在茶棚裡……”
福多喜發現小蓮娘說話時一直抹著臉,等小蓮娘走到近前才看清她在抹眼淚。
小蓮失蹤了!
小蓮在上祀節跳完祭祀舞以後,本來想跟著爹孃回家,當時縣府組織祭祀的官差說會派人送跳舞的姑娘們回家。小蓮的爹孃只好先回家了,哪知道他們在家左等右等也不見女兒回來,急得一夜沒睡好覺。
第二天一早去縣府打聽女兒的下落,縣府的官差說還要再等兩日才能派人送姑娘們回家。小蓮的爹孃只好又回家等,這一等兩天,簡直度日如年。等不到女兒,夫妻倆又奔去縣府問,這回官差說話不一樣了,讓小蓮的爹孃回家等著,有小蓮的訊息會通知他們,如果找到了人會馬上送回家。
小蓮的爹孃這時才知道女兒失蹤了……
“我也是上祀節時見到小蓮的。只有她一個人不見了嗎?其他跳舞的姑娘呢?”
福多喜的話音被急促的馬蹄聲給淹沒了。
官道上,一行五人騎著高頭大馬疾駛而過,馬蹄飛揚起三尺多高塵土,好半天才散去。
“看穿著是京城的官爺吧。”
姜婆婆見多識廣,對著已經遠去的馬隊自言自語道。
福多喜倒沒有注意那些人的穿著,她只注意到了為首的那位騎著白馬,臉上戴著銀色鏤花眼罩,好像去參加化妝舞會的男子。
戴著銀眼罩的男子身姿挺拔目不斜視,如一道閃電從茶棚前面劃過,讓人來不及收回目光。
“小蓮爹守在縣府衙門口等訊息,我只能四處找人打聽。小蓮那麼乖,不可能隨便亂跑不見的……”
小蓮娘嘟囔著走遠了。
這次到春神觀可以說輕車熟路,很快到了山腳下,望著上山的石階,福多喜下意識朝上祀節的祭祀舞臺望過去。搭在草地上的祭祀舞臺已經拆了,從草地被壓出的痕跡上能看出當時舞臺的形狀。
小蓮現在在哪兒呢?小蓮娘說得沒錯,小蓮很乖。小蓮雖然藏著野心,但沒膽量獨自嘗試。
馬蹄聲猝不及防忽然而至,福多喜看著那道耀人眼目的騎在白馬上的身影,目光再一次來不及收回。
“大理寺辦案,閒人迴避。”
白馬上的人挺身而坐,藏在銀色眼罩後的雙眼,透出銳利逼人的寒光。那兩道寒光朝福多喜掃來,福多喜這才發現周圍只有她一個閒人。那些從春神觀下來,還有準備往山上春神觀去的人早就如驚鳥般四下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