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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那袋肉提進廚房,心率又開始不聽話的飛速提升,彷彿要衝破嗓子眼。我的手指顫抖著,緩緩揭開黑色塑膠袋的一角。
幾塊四四方方的肉塊整齊地擺放在黑塑膠袋裡。我仔細分辨了一下,有裡脊、五花,還有一塊梅花肉。
豬肉相對來講還是很好分辨的,而且這些肉在菜市場裡很常見,所以我一眼就能認出來。
我心率漸漸放緩,心裡暗罵自己是個神經病,怎麼最近變得如此疑神疑鬼了呢,只是幾塊豬肉居然能幻想成人肉,簡直是瘋了,現在都是法治社會了,誰敢輕易殺人。
我隨手將肉扔進冰箱冷凍層,和鄰居上次送來的肉放在一起。我平時很少下廚,要麼吃泡麵,要麼點外賣。不過,我想這兩天應該自己做頓飯了,權當練練手藝,以後也好給未來的老婆做飯。
吃完串,我服下今天醫院開的藥,便爬上床,沉沉睡去。
還別說,這藥還真靈,這一宿我睡得異常踏實,半夜沒有被噩夢驚醒,居然是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神清氣爽,精神格外飽滿。
然而洗漱時,我注意到額頭上的淤青卻是並未減輕,反倒變得有些發紫。不過,按壓時疼痛有所減輕,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麻木感。
我心想病情的好轉總需要一個過程,所以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今天是我成為正式員工的第一天,我決定好好搗扯搗扯自己的妝容,我拿出髮膠做了個精緻的髮型。
隨後把面試時候買的西裝掏出來套上,還好沒小,正準備上鞋櫃翻找那雙許久不穿的皮鞋,開啟鞋櫃的一瞬間,我的眼睛驟然瞪大——那雙紅色高跟鞋竟然又回來了!它就靜靜地躺在鞋櫃的最底層。
這是什麼情況?我清清楚楚地記得,昨天它已經被垃圾車收走了,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躺在廢品處理廠的垃圾堆裡。
怎麼又回來了?難不成是長了腿自己跑回來的!
我感覺渾身發冷,毛骨悚然。
而且,我可以確信它是今天早上才出現的,因為昨晚從醫院回來時,我還專門留意了下,當時鞋櫃裡並沒有這雙高跟鞋。
回想起前天晚上洗澡時的奇怪聲響,還有客廳一閃而逝的那個紅色身影,再加上這雙扔不掉的高跟鞋,我心中不禁升起一個可怕的念頭——我家裡可能不止我一個人。
也許那個人此刻正隱藏在房間的某個角落,默默地注視著我,只等我晚上入睡後再出來活動。
可是,這房間就這麼大點兒個地方,怎麼可能在我完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藏人呢。
我仔細想了想,除非那個人是我看不見摸不著的。想到這裡,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詞突然在我腦海中浮現。
“鬼”
剎那間,我就感覺後背泛起一陣寒意。我連忙安慰自己,世上不可能有鬼,至少我活了二十多年都沒見過鬼什麼樣子。
一定是人。那人可能是趁我晚上睡著後,才偷偷潛入我家的。
可轉念一想,他是怎麼進來的呢,我住在五樓對方想從窗戶走肯定不現實,他只能走門,強行闖進來我肯定能發現,所以對方肯定是有我家的鑰匙。
可除了我和張濤,究竟還有誰能有這房間的鑰匙呢?思來想去,我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房東。說實在的,我真想立刻撥通他的電話問個清楚。但稍一琢磨,我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這幾日發生的種種事端,顯然都是揹著我暗中進行的。這裡頭啊,多半是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即便真是房東所為,我這一通電話打過去,非但什麼也問不出,反倒打草驚蛇了。
思來想去,我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主意。
我決定購置幾個監控攝像頭,安在屋裡,來個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