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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複了一句,“外叔公也老了。”
索額圖苦笑:“可不是?老臣已是將近七十歲的人了。沒幾天蹦躂頭兒了。也沒多少時間能給太子效勞了。”
“外叔公何必如斯傷感?罷了,且別說這個。外叔公近來都做什麼呢?”胤仍振作了一下精神,問道。
索額圖也來了精神跟太子說起與誰誰誰見面,和誰誰誰關係越發的好了。
總之,老索很得意,人財滾滾來。門下三千客造反有把握。萬事皆具備,只差東風吹。太子一點頭,龍椅換人做。
當然,人家說的隱晦又有感染力極富煽動性,不是這大白話。
八月初皇帝一行赴遵化偈陵。原定於偈陵完畢便直接回京,但京裡接到傳信,皇帝暫緩行程。
據小道訊息,皇帝接了御史彈劾山西巡撫噶禮貪暴、草管人命等十項大罪的摺子,大怒,下旨將噶禮奪官、徹查。又因連日奔波操勞,身染小恙,所以停下休養幾日。
因恭親王常寧也捲入了噶禮的爛事,皇帝對這個兄弟的不滿上升到一定程度,爆發了。下詔申斥他行為不檢、降爵位為郡王。
常寧心懷怨憤,傳出不滿言論。見天兒的和一些個對皇帝不忿的皇親國戚在一處喝酒、發洩。
裕親王福全的日子也不大好過。噶禮是他表兄弟,鬧出這麼大的事兒,他也覺著臉上發燒。又有個兄弟在那兒不要命的鬧騰,懊惱擔忱之餘,他更加低調了。
八月初三,朝廷接到戰報。西伯利亞清軍大捷。阿日斯蘭兵敗,下落不明。
索額圖愈發的坐不住陣。可惜西伯利亞過於遙遠,音信難通,他實在是沒法子知道阿日斯蘭是死是活,是被俘還是逃出生天。
好在以往和他不睦的幾位皇親宗室,連同桀驁不馴的恭親王在內,最近多多少少都緩和了與他的關係,明顯是在張羅後路,讓他心裡好受許多,信心也足了些。
八月初十。
皇帝從遵化出發,返回京城。
看著鑑駕遠去,皇帝拉一把唐果:“走吧。咱們去天津府瞧瞧。也算是故地重遊了。”
“好啊。上回去是康熙三十七年,這都四年了,那裡變化會很大吧?”
“嗯。
更繁華了。”
說話間,夫妻倆上了一旁等候的車子。橡膠輪胎的,很適合走長途。
“只剩下弘有和弘暉兩個隨大隊走,行不行啊?”唐果想起倆小包子得知他倆被甩時,那副委屈鬱悶的小表情,有點兒想笑。
“那倆小子鬼著呢,估摸著沒問題。”皇帝寫好一張紙條,捲成個小卷,吩咐人遞進只信鴿來,親手弄好,放走了。
“看來電報的發明還是沒成功啊,這個是有點兒難度啊。”唐果感嘆。
“是啊,失敗好些回了。銅線好辦,可那電池和電磁感應器太難做了。他們還在研究呢。”
“呵�…聽起來經費很充足嘛!”唐果跑到皇帝身後,給他按摩肩膀。
皇帝舒服的閉上眼睛笑道:“那可大部分都是果兒的功勞呢!不然我的改革也不會這麼容易。銀子足總是好辦事的。”
“啥?我的功勞?哪有?”
“你忘啦?你從嚓喇沁老馬伕那兒得來的日腰帶,不是解開了藏寶圖的秘密嗎?藏寶圖指示的三處寶藏,我只動用了一處,就已經足夠所需了。軍費、鹽政改革的費用、鼓勵發明改進的費用,都是從那裡出的。我沒動用國庫裡多少銀子,不然還不定引來多少眼睛和嘴呢!”
“哦……”唐果拉了個長音,“我想起來了年前你老說廣昌、廣昌的,寶藏就在那兒?”
“嗯。不過我說的時候,該拿走的都拿走了,我那時只不過是想引朗圖那一幫人上鉤而已。年前老九、老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