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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說道:「十四在這待不了多久,過幾天就會回去。」
她想去檢視結界,雖然幫不上忙,卻也可以想辦法加強,防止內鬼帶人入侵。
經覺無奈,拿出自己的護心鏡:「帶著吧,沒了命珠,你會一天比一天虛弱,法力再強大也只是個擺設。」
十四是所有孩子之中戰鬥力最高的,可惜身體條件不足,不然早就能接他的位置。
經過收下東西,「謝謝父親。」
經覺擺手,「迴天界吧,這裡不用你操心,孤與你二叔還有事商量。」
勸是沒法勸,那隻能能保住一時是一時。
經點對經過笑的很溫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你自己覺得值當。」
為了不讓父親生氣,經過只好對他們表示完感謝才走人。
其實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或許真相很殘酷,她也覺得順勢而為或許更合適。
經覺擔憂地看著女兒的背影,有時候他會覺得是自己害了十四,如果當初阻止栽晨那麼做,一切就不會發生。
但他還是想埋怨栽晨:「若是十四跟著我,才不會變得古板又死心眼。」
經點坐在那開啟棋盤,「不是你和公主打小教育她,嚴以律己?好好的一個活潑天真的孩子,愣是被迫接受那些規矩。」
曾經的十四也是個愛玩的小孩,沒有經歷那些意外之前,還是無憂無慮的。
經覺自知理虧:「所以,這次她又和那隻貓糾纏,看來月老的忘情水不管用。」
經點拿起黑子,笑道:「關鍵她也沒喝啊,只是被抽走了記憶,感情可能就是冬眠了。」
知道所有內情又如何?
這些對十四太過沉重和悲傷,還不如不說。
有個鮫人來報:「大祭司,風嵐大人求見。」
經點的棋子落在地上,淡漠道:「不見。」
經覺撿起棋子,笑了笑:「看來,二弟的心還是亂的。」
經點同樣眉目含笑沒說話,他自己都身在其中,哪裡能做到十足的灑脫。
門外,風嵐毫不意外地選擇回到岸上,望著月光獨自沉默。
她為了打聽齊哀在千年前在這發生的事,天寒星異動,必然和對方有關係。
風嵐察覺到季萬歲的氣息,沒回頭:「你來這,該不會也想知道齊哀在背地裡搞什麼吧?」
季萬歲坐在礁石上,一身的黑衣襯得她更為冷艷,「本座就是來散散心,她想做什麼,確實和我無關。」
風嵐聽出她語氣的失落,「你說你這個老狐狸啊,不在意又為何失望呢?
一旦你對她還有點希望,又不願意和她面對,雙方都會痛苦百倍。」
說白了,季萬歲口是心非,既不想和齊哀有情愛牽扯,卻又放不下那丁點的羈絆。
季萬歲神色冷漠:「那你自己呢?好好的姻緣不要,非得失去才追。」
風嵐的紅色衣擺隨風揚起,看似開玩笑地說道:「早知他生的如此好看,我哪兒捨得退婚?」
「但願你是真的這麼想。」
季萬歲看見經過飛過去的身影,撫著自己臉上的淚痣,終究只是在心裡嘆息了會。
風嵐問道:「如果內鬼抓出來,你還會無動於衷嗎?」
季萬歲拿出酒分她一半,「想套本座的話,你還得再學幾年。」
苦酒入喉,剩下的便是各種滋味,自己體會。
風嵐笑道:「要是真無所謂,那就請繼續無所謂,別露出半點留戀,讓人自作多情。
我反正是比較期待那兩個小朋友的後續,現在的年輕人可比我們勇敢多了。」
要說狐狸無情,其實也不盡然。
要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