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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我道歉還不行嗎……”
“求你了,我知道錯了,放過我,我還是第一……”
“……”
隨之臥室內傳出周嶽琪的呼救聲、掙扎聲、哀求聲,伴隨著衣衫被撕扯破碎的聲音。
圍觀的村民頓時炸了鍋——這王義是屬雞的呀,怎麼能這樣虎!!!???難道是準備把牢底坐穿嗎?!
艾有喜看到王義將周嶽琪拽進臥室,第一時間大腦是一片空白——平時王義就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雞仔,怎麼一下子做出如此出格的行為!!!
她不顧臉上的傷,撲到臥室門上,大聲哭喊道:“小義,你可別做傻事呀!你還年輕……”
被打倒在地的一眾保鏢們,更是大驚失色!他們保護的人,要是被……他們已經不敢往下想,皆是掙扎著起身。受傷較輕的,一把撥開艾有喜,已經開始撞門!!!
只是臥室的門,很厚實,而且被一根木棍頂著,一時之間,三五個大漢,竟然也不能破門而入。
江虹先是呆若木雞,對於王義如此不計後果的行為,委實出乎她的預料。
這個變故,就如一列瘋狂賓士而剎車失靈的列車,所造成的後果已經不堪設想!!!
警車的警笛聲距離王義家越來越近,圍觀的村民心中皆是升起一種不祥之感!!!
“嘎吱!”
警車最終停靠在了第三輛路虎車的後面,距離王義家不過二三十米的距離。
警車上有三個人。
徐川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今年剛剛二十歲,身形瘦削,輔警的制服套在身上,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
駕駛座的胡磊關掉警笛,拉起手剎,解開安全帶,望向後排,恭聲道:“領導,我們到了!”
胡磊今年四十二了,是西遊鎮派出所的所長,不過是副的。
他口中的領導,年齡剛剛三十五歲,是正的,叫梁真。據說畢業於國內某知名高校,本來在東江縣公安局任職,偏偏要到西遊鎮這個窮鄉僻壤體驗生活,為人心思縝密,行為端方不苟。
胡磊對於梁真的空降,心中說不出的難受,本來他是要把‘副’字去掉的,結果造化弄人,被人截胡了。
此時梁真剛剛點上一根菸——用菸絲卷的那種又衝又壯的土煙。
如豆的火光明滅之間,一股劣質菸草的味道在車廂裡蔓延。
胡磊只感覺鼻腔和咽喉一陣難受,下意識要咳嗽,卻被他壓了下去。
徐川用手掩住口鼻,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梁真搖下車窗,將持煙的手伸向窗外,同時口腔中的煙霧,也吐向窗外。
他回過頭望著胡磊,微笑道:“我架子有那麼大嗎?你可是我們所裡的老人了!叫我小梁,或者名字都可以!”
胡磊強忍著咽喉蠢蠢欲動的咳嗽,恭聲道:“領導,那怎麼行!蘿蔔不大,長在輩上!”
梁真向窗外又吐了一口煙霧:“你和徐川先下去看看!”
胡磊和徐川趕緊推開車門,雙腳還沒有落地。
梁真吐出一口煙霧,又道:“以後不是特殊情況,晚上進村就不要鳴笛了!費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