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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束在高閣的那個寶盒:“舍利子就放在這裡?”
“是。”裴河宴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輕轉了轉手腕,給她指了一下塔尖:“這個你總見過吧?”
了了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塔剎的塔尖形若閉合狀的蓮花,蕊心層層疊疊,是由一片片鎏金花瓣拼接起來的。花瓣底座刻著日月,獅虎,金翅,神獸,精緻異常。
而這花蕊當中,更是藏著一隻金制的鳥獸,嘴裡銜著一顆璀璨的寶石,寶石光芒奪目,幾乎可映日月之輝。
了了原先還沒想起來,只是腦海中一直有個朦朦朧朧的畫面——那是起了風,拂散沙塵的夜晚。她推開窗,曾仰望過被月光籠罩著的璀璨塔頂。
那如點睛般恰到好處的光輝,讓那座朽敗殘破的王塔都如煥生機。
“這該不會是王塔的塔尖吧?”她有些不確定,可看著這狀似優曇的形狀,她心中又似乎篤定是這個答案。
見裴河宴點頭,了了不可思議地多看了兩眼:“塔尖上的元素居然有這麼多,光屋脊上的神獸都能聚在一起開小會了。”
“脊獸在古代建築中很常見。”裴河宴也是難得以這樣的角度去欣賞塔尖:“一開始,南啻遺址沒打算做復原,而是原貌呈現。是你父親的一篇論文改變了設計思路。”
“論文?”他的話引得了了側目,忍不住追問道:“這件事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論文你肯定看過,只要我說了你就會有印象。”見她在樓梯口停駐不前,裴河宴示意她留意腳下:“先下樓,邊走邊說,停在這太危險了。”
下行的樓梯擴寬過,與千佛石窟完全靠踩出來的小路不同,一行能並行數人。
“很多事都是無心插柳柳成蔭。”裴河宴也很難說清楚,都發生了些什麼,見了了還在等著,他回憶了一下:“了先生來信詢問過我優曇法界的事,那時候優曇法界還只是個專案概念,都沒有落紙成字。有點類似顧問團,排頭兵,先查探一下落成的可能性。”
“了先生在南啻文化的研究上算是翹楚,而佛教文化又離不開南啻時期,所以他們當時聯絡過他。不過那會了先生的身體剛出了問題,只能遺憾婉拒對方的邀請。”
裴河宴想起那封書信裡,了致生曾對他說:“每次我看似自由時,總要面臨擇選。婚姻、了了和健康,無論選什麼,總有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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