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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髮尾固定。衣服也換成了立領盤扣的重緞絲繡,再搭一條看著就挺有禪意的素色長褲,全身上下唯一的一件飾品,就是煙紫和田搭火焰南紅的手持十八籽壓襟。
這既表現出了了的重視,還顯得她十分穩重。
為此,她出門前還多照了兩回鏡子,對自己的佛系穿搭很是滿意。
人齊後,車輛下山,行至碼頭。
今日的碼頭較往日確實繁忙了不少,但重回島對往來島上的僧人都有優待。尤其今日多寶講寺論經,碼頭還多加了兩趟航線。
上島後,會有接駁的專趟車輛把方丈們送至多寶講寺。
了了作為在場的唯一女客,上車時,那叫一個眾目睽睽,多方側目。饒是她臉皮再厚,此時也禁不住老臉一紅,恨不得把“我是捎帶著去欣賞壁畫的”這十一個大字刻在臉上。
她一路走至車尾,坐到最後的靠窗位置,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
沒過多久,車輛啟動。
從碼頭行駛到多寶講寺需要近半小時。
了了頭一回來重回島,看什麼都新鮮,沒一會兒就把剛才的尷尬拋之腦後。
她看著車輛穿過隧道,經過商鋪,沿街除了各類海鮮餐廳外,還有各種小洋樓與民宿酒店。
昨晚剛下過一場暴雨,兩側的行道樹蔥綠蔥綠的,新鮮的葉片還在往下滴水。
她開啟窗,在車輛停行等紅綠燈的間隙裡伸出手,接住了那枝從樹頂垂入車內的綠葉條滴下來的雨水。
水珠微涼,她掌心溼漉漉的,像是捧住了一團盎然生機。
隔壁車道緩緩停下了一輛商務車,車窗墨黑,隔絕了一切的窺探視線。
車內,梵音寺的現任住持覺悟正敲著了無的腦袋,低聲斥責:“你除了一張嘴能吃外,還能幹什麼?”
了無抱著頭,幾乎快縮到了座椅底下。
覺悟受邀來論經,本該提前一天去普寧寺拜會住持方丈,可了無記錯了時間,險些讓他連論經大會都錯過了,更別提去普寧寺了。
他斥了一路,仍不解氣,手指都快戳到了無的腦袋上時,一直閉目裝睡的人終於開口替了無求了求情:“他這麼辦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還敢信任他?也不知道到底誰該反思。”
了無剛鬆一口氣,聽
() 完內容,眼睛一閉差點又昏過去。
阿彌陀佛!這哪是求情啊,分明是引戰!
覺悟,人如其名,很有覺悟。
他最大的優點除了經商頭腦好之外,便是覺悟高,聽勸。
他反思了一下,確實覺得這件事裡他也不是那麼的清白無辜。他這事就是交給手機備忘錄都比交給了無靠譜啊!
裴河宴往車窗外看了一眼,沒多少誠意地安慰道:“趕上了就好,普寧寺明天再去也來得及。()”
覺悟給了無遞了最後一個眼刀,這才收回手,重新變回了端莊沉穩的大住持。
≈ap;ldo;你明天陪我去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他問。
裴河宴:“不去。”
他回答得很乾脆,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覺悟甚至覺得他壓根沒過腦,估計左耳朵剛進右耳朵立刻就出來了。他忍住撇嘴的衝動,讓司機師傅把後排兩側的車窗都開啟一絲透透氣。
車窗剛降下一格,紅燈轉綠,停止線前的車輛徐徐啟動,往前駛去。
一滴細微的完全無法引起注意的水珠順著敞開的車窗落下來,滴在了裴河宴那側的扶手上。
水珠濺開,微微的涼意分散著濺落到他的手背上。
裴河宴抬起手背看了一眼,隨後,順著敞開的車窗往上看去。隔壁的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