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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裡開口。
&ldo;嗯?&rdo;秦往帶著一些鼻音地回答。
&ldo;大學，我們一起去北京吧。&rdo;
&ldo;好。&rdo;
&ldo;我猜猜，要是去的話，你選t大對不對?……還是p大?&rdo;
&ldo;無所謂，反正也只隔一條街。&rdo;秦往拍了拍他的背，垂眸看著他。
季白凌有些興奮，&ldo;學什麼?我想學新傳……感覺挺好玩兒的，還可以完全擺脫數理化!&rdo;
秦往好像笑了一下，&ldo;興趣的話，是天文。&rdo;
&ldo;聽著好酷，會變成霍金一樣的科學家嗎?&rdo;
&ldo;霍金應該更偏向理論物理學家。&rdo;秦往回答著，他想起什麼似的，&ldo;我第一天見你，你記得嗎，那個黎明。&rdo;
&ldo;怎麼不記得?某人還說他睡長椅呢。&rdo;
&ldo;那天我確實睡的長椅。&rdo;秦往笑起來，&ldo;我在等白羊座流星雨。在城市裡確實很難觀測，之前看預測說流量很大，每小時有三十顆，我才想去碰碰運氣。&rdo;
&ldo;看見了嗎?&rdo;
&ldo;你來之前的確什麼都沒看見，但後來看見了一顆。&rdo;
&ldo;啊??我怎麼沒看見?&rdo;季白凌轉念一想覺得不對，他來時分明已經迫近日出了。
&ldo;我看見了你。&rdo;秦往低低地回答，整個人背向著窗戶，浸在渺渺月色裡，融上一層銀亮的清輝。&ldo;你是我那夜等來的流星。&rdo;
季白凌驟然腦子一片混沌，幸好有夜幕做遮擋布，不然他真是快紅透了，&ldo;你……你的情話真的很土!&rdo;
秦往又說，&ldo;不過最後應該會選可以賺錢的。&rdo;
&ldo;別吧，人生苦短，做些自己喜歡的事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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