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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坐起的鬼物。
緩緩抬頭,環顧四周,發現我還跪在原地,
他嗤笑一聲,“柳一刀!你怎麼不走?”
“我也走的話,就沒人效忠你了!”我跪在原地,頭也不抬。飛快說出理由。彷彿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在可憐一個鬼物嗎?”
“沒有可憐你!只是覺得,我似乎也沒地可去!”我跪在下首,身子挺得筆直,卻依舊低頭,看地。
回憶起來,留下來,我似乎也不為了什麼。
第一次遇見,他,是那個雨將下未下。
我失去雙親,無人護我,只有變強才可以護我自己。我打了一把刀。
那日,取刀,扛著剛打造的3米長大刀往家走。天色逐漸陰沉。
路人皆行色匆匆,無人將我看在眼中,即使我抗著3米的大刀,可是人們早就習慣,抗大刀的多的是,
刀沉且長,抗在肩上有些疼痛,走的時間長了,我搖晃起來,不小心撞到一個人,他厭惡的看了我眼,見我是個女子,滿腔憤懣,最後只化成一句抱怨“走路長點眼!真倒黴。”
我揹著刀點頭,小心翼翼道歉“不好意思。”那人罵罵咧咧嘟嘟囔囔走了。
撞到人這種事,有一就有二。
下一刻,我剛抗起身,迎面而來,一個男子,帶著白色的無官面具,一雙眼睛露在外面,大刀刀鞘掃到他的腰身,我忙不迭的道歉,沒想到,他幫我託了一把刀身。
我得以順利起身,我看著他,莫名覺得面具下的人一定長得很好看,“謝謝。”我道了謝,聲音幾乎微不可聞,與他擦身而過,而他沒有任何回應。
我從來都覺得相逢本是常態,再遇才是巔峰。
我稍稍回頭,看了眼他遠去的背影,心中稍稍失落片刻,這般好人,以後都遇不到了。
扛著大刀繼續往回走,這柄大刀我今天扛上尚且費力,不過我以後將它運用自如,將它視為生死夥伴之時。
可會很香呢!
第二次相見,我自認為我不狼狽。
舒不知,在那人眼中,我滿身泥濘,破舊打著補丁的舊衣,交戰之中衣物多處被割破,露出的也是黑乎乎的面板,額角灰塵和著汗血,往下流,幾乎遮蔽眼角,破布帶綁住的頭髮,被挑斷,布帶不知掉落何方,枯草般的頭髮散開來,是個十足的乞丐形象。
他心中不知如何說,只是看著我亮晶晶的雙目精神奕奕看著他,似是在邀功。
不知怎的脫口而出。
小姑娘戰力不錯,可願隨我回城!
那年大旱,郊外餓殍十里,我拿著大刀在流民中活得遊刃有餘。
城門不開,難民難免怨聲載道,一大群人,逼至城門百米開外,城牆之上弓箭滿弦,蓄勢待發。
我混跡人群,叼著根稻草,扛著大刀,湊熱鬧,早年扭捏的努力生存的樣子,早就被我拋之腦後。若是能進城,我也自是要去看看,湊湊人數。
我跟在人群后,等待許久,卻無一箭矢落於難民腳下。連恐嚇都沒有,我心中暗自發笑,難免有些瞧不起,這當權者未免心慈,可是在這個年代,心慈是要被欺負的。
果不其然,難民們見他們未發一箭,壯著膽子,一步一步往前,很快至城門下,錘城門,踹城門。我自是緊緊跟上。
城門許久自行開啟了,似乎是當權者,掙扎之後做的決定,我跟在後面,前面難民源源不斷湧入城中,可城牆之上弓箭依舊滿弦。
我下意識變了臉色,這狀態,不是身後還有敵,就是要滅進城門之人口。
我越走越慢,停了下來。
直到一隻箭矢,落於我身後,箭矢離弓之鳴,清晰入耳,難民已幾乎全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