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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也道:“柿子挑軟的捏,如今六方勢力中,禪堂算是最軟的柿子,恐怕今後這小和尚有的是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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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堂之事告一段落,而如今登上堂主之位的李修緣,也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樣,作為一名禪堂弟子,那般自由自在,更不可能再隨他們再回落冥淵了。
落冥淵,禪堂,暗箋,苗疆,東桃嶺,軒朝。
如今六方割據,各佔地界為王,落冥淵就像花苞中心的花蕊,而其他勢力就像花瓣,包圍著最中央的落冥淵。
落冥淵與四面八方勢力地界交軌,因此從禪堂梵淨園一路向南,再穿過十數里路,便能回到西南方的落冥淵皇城。
蕭山潼和江寒硯兩人默然不語,就這樣一直駕馬,往前走著。
不知不覺,他們終於到了禪堂邊界,再往前走,便到了落冥淵地界。
雖是正午時,又是個難得的好天氣,但這小村莊卻死氣沉沉。
時不時有滿面滄桑的婦人開啟窗戶,警惕地打量了江寒硯和蕭山潼一眼,見是他們是生面孔,紛紛關上了窗戶。
屋內傳來孩子的哭鬧聲。
“孃親,我要出去玩,我都好久沒有出去玩了!”
“不行,現在外面很多壞人,你一出去就會把你抓走,今後的土豆餅也沒得吃了,手打斷,腳打斷,去外面乞討流浪!”
屋內一時間靜了下來。
“還出去玩嗎?”
“不去了,不去了!”
那婦人的嗓門很大,蕭山潼和江寒硯站在不遠處,將這些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兩人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都怪你長的太像壞人了。”
坐在屋前啃著又硬又糊大餅的大爺,打量了他們一陣,道:“你們一定是外地來的吧?”
蕭山潼點了點頭,道:“是啊,您怎麼看出來的?”
大爺指著前面的村莊,道:“這整個村子四十歲以下的適齡男子都上了戰場,現在這裡,只剩我們幾個老傢伙和一幫女人孩子了。說是明年就能回來,戰場上刀劍無眼,我信他們才怪。”
蕭山潼,江寒硯心頭一顫,不再言語。
大爺繼續絮絮叨叨地說道:“你們也別怪鮑家的媳婦把你們當作了壞人,三個月前她家的老大在河邊幫著洗衣服,就被人販子拐跑了,河邊只剩洗衣籃,和幾件溼衣裳,找了許久也沒有半點音訊。”
江寒硯皺眉道:“可是落冥獄對人販子的處罰十分嚴苛,怎還會有人知法犯法?”
那大爺看著他們,又看看他們胯下的駿馬,一下笑了出來,道:“你們應該是大家族的公子哥吧?現在是戰亂時期,律法形同虛設。再說,落冥淵這段時日又加大了稅收,大多數人都活不下去了,自己的孩子都是有錢就賣,更何況別人的孩子。”
蕭山潼眉頭緊皺,微微頷首,道:“多謝告知。”
江寒硯與蕭山潼繼續駕馬,往前走著。
蕭山潼長嘆了一口氣,道:“之前的落冥淵有彩靈石之源在手,是不用百姓交任何稅收的,但如今彩靈石之源落入了軒朝手中,前線打仗又要用錢,昭月也是迫不得已,才朝百姓徵稅收。”
江寒硯沉聲道:“女王徵稅是無奈之舉,但戰亂之中,百姓收入本就十分不穩定,再強行徵稅,恐怕會出大亂子。”
“你說的,昭月不可能沒想到,但失去彩靈石之源,沒了財力來源,對百姓徵稅是最簡單的解決辦法了。”
兩人就這樣駕馬,朝前走著,並沒有發現方才那大爺從屋中摸出了匕首,揣在懷裡,偷偷摸摸跟上了他們。
見江寒硯和蕭山潼一直往前走,走出了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