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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姜暄一愣,腦子裡不知為何閃過了一個中年風韻猶存的女性形象,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結結巴巴問到:「你這麼奇妙?看不出來你喜歡……御女姐姐型?」
溫敘嘆了口氣,他真沒想到這個姑娘整天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什麼。
「他是男的,我喜歡的那個人,是男的。」溫敘拍了拍姜暄的胳膊,示意她別瞎說,卻沒敢再去看她的眼睛。
姜暄「嘁」了一聲,似乎是明白了溫敘的顧慮,故意說道:「我以為多大的事兒呢,你兄弟我,不也喜歡男的嘛。」
姜暄衝著溫敘眨巴眨巴眼睛,溫敘垂著腦袋,也笑了。
對面正在窺視的遲早捏緊了拳頭——他們居然還敢眉目傳情!
自從那天溫恕給自己打來電話之後,溫敘就再也沒接到過溫恕的電話。後來他心裡著急,給溫恕回過電話,但是也被溫恕給結束通話了,只是在微信上和他說,沒事了,餘斯山沒記仇,現在一切都好。
他心裡還是覺得慌,總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但是溫恕都這麼說了,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他也沉下心來做自己的事情了。
這些天不僅是溫恕這邊奇奇怪怪,連遲早也沒了蹤跡,盯著溫敘的時間越來越短,到最近幾天,溫敘居然連一點視線都察覺不到了。
他走在大太陽底下,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汗,自打端午節一過,這天好像一天天熱了起來,衣服一天穿的比一天薄,可遲早的衣服還在他家裡扔著,他把那些衣物都好好洗了一遍,想著遲早穿的時候是乾淨的,誰知道這人一走就不回來了。
他嘆了口氣,朝著學校外面商業街口的煎餅鋪子走去。
那是一家新開的店,先前在這裡開著一家奶茶店,因為旁邊那家平價實惠的奶茶店太受歡迎,這家店沒多久就倒閉了。後來這兩間店面分別拆開租給了兩家店,一家是做些影印列印的小店,一家就是這個煎餅鋪子。前些天煎餅鋪子剛剛裝修完,據說今早才正式開門。不過這裡既沒有拉紅色橫幅,也沒有宣傳「開業大酬賓」,就這樣守在門庭若市的街口,淒淒涼涼地開了門。
溫敘不喜歡吃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但有時候晚課緊,沒時間去食堂吃飯的時候,他就來旁邊的商業街買個晚餐,正好帶回去一邊上課一邊偷吃。
他心不在焉,滿心思想著遲早究竟去了哪兒,隨便掃了眼店面上的選單,頭也不抬地說了句:「來個原味煎餅,不加辣,打包帶走,謝謝。」
眼前的人卻沒什麼動靜,只是站在那裡看著他。好像是一尊什麼雕像,立在了這店面之前。頭頂飄著最新開業的小旗,正隨著風不停舞動著。
天不知道什麼時候陰了,吹來的風還帶著點涼意。
溫敘覺得被人看得有點難受,那種渾身被禁錮起來的熟悉感再度襲來,不過被別人看和被遲早看是兩個概念,他自然會因為這種不尊重的眼神感到惱火。他的視線不得不從手機上移了過來,抬起頭有些不滿地與這人對視。
誰知道他剛一抬頭,就看見遲早正一臉陰沉地看著他。遲早的眉頭緊鎖著,臉色臭的要死。分明才分別幾天,溫敘卻覺得這人又瘦了不少,心裡快擔心死了。
「遲早?你怎麼在這兒?」溫敘心中又喜又憂,恨不得當即約過桌臺,直接翻到遲早的店面裡面去。
可是這種關心,在遲早看來卻變了味。他只覺得這人是因為溫恕才對自己心有憐惜,是因為覺得愧疚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況且……他現在還有了女朋友,簡直就是個惺惺作態的偽君子。
「巧了,你是來給你的小姑娘買煎餅的?」遲早舔著後槽牙,分明脖子上的青筋都被氣出來了,還得忍著火氣,給溫敘做煎餅。
他心裡尋思著,只要溫敘敢說一個「對」字,他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