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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用的力氣太大,他並沒有把手抽回去,依然被我抓著,坐在床邊靜靜盯著我看,清秀整齊的眉毛擰成一團,臉上也帶了怒氣的。
站在外面的隨侍擔心裡面有狀況,高聲呼道:&ldo;都主,裡面……&rdo;
&ldo;無事!&rdo;他驟然打斷。
&ldo;我……我並非有意……&rdo;我訕訕鬆手,&ldo;可能是因為無力久了,沒控制好力道……&rdo;
&ldo;我並未怪你。&rdo;他捋起了他的袖口,露出那截被我抓到的小臂。小臂上纏了厚厚的紗布,而殷紅的血已經透滲了出來。他本穿著玄裳,已顯得膚色十分病態蒼白,現在這樣扎眼的血紅,更是讓他病中帶了更加虛弱憔悴的神色,&ldo;你現在,可已經好了?&rdo;
單聽這一句,我便以為他要待我恢復而有所刑罰,幸虧他說未怪罪,我就大起膽子答道:&ldo;還有點虛,已經大好。&rdo;然後又思量了一下,&ldo;零白,你去幫都主再包紮一下,有傷裂開到底因了我,再添些藥好得能更快些。&rdo;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動手開始解開紗布。微皺著眉,纖長而上翹的濃睫下是一雙專注的眼眸,他細緻的看著紗布一圈圈地解開,露出皮肌。他大概真的渾身上下都如此蒼白,我甚至都已經看到了他皮下那一條條青色紫色粗的細的條條相連根根相接的血管。
裡面血液汨汨的流動聲,彷彿才是他活著的證明。
傷口終於露了出來,利刃割傷,兩道。
零白就趕忙去找瘡藥,拿了紗布,正要動手之時,他淡淡開口:&ldo;讓她來,將功補過。&rdo;
我就知道他定不會這樣簡單就放過我。我也是單純,問我好了沒我竟真的老老實實回答了,坑著自己找麻煩,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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