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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奇怪,我之前在山上住著的時候,從來也不去算自己到底過了多少個日夜。而現在,竟是清清楚楚的記得我下山已經快要三個月了。一切都發生的那麼突然,我都沒來得及細細感受,它就已經悄然逝去了。
時間過得也確實是快,回想昨日,恍然如夢。看到疆城裡隨侍婢侍們開始忙忙碌碌準備時,我才意識到,就要過年了。
對過年此事僅僅留了幼時的一點印象,覺得該是個極熱鬧的日子。
但我對年的回憶似乎不怎麼美好。
我在金之疆本來也就只有短短數載,大多時候也還是個襁褓嬰兒,沒有什麼思想,只恍恍惚惚記得最後那個年。
我自然是一直都待在深殿裡,出不去看什麼歡慶熱鬧的,卻也聽得外面的歡聲笑語鼓鑼樂器響徹雲霄。疆母阿孃依舊是入夜時分開鎖來看我,在我每日固定的菜品裡又添了許多,還笑著招呼零風她們一起坐了個大圓桌,一人分到一個用紅繩子串著的厭勝錢。我還淘氣得很,顫巍巍的爬上高凳子跪在上面,伸長了手非得拿到疆母阿孃的酒盞抿幾口。
那是我第一次喝酒,把酒盞捏在手裡時,就嗅到了一股濃鬱令人沉醉的馥郁,我本以為這玩意聞著香甜該是極好喝的,流進嘴裡卻有了一種說不出的火辣和苦澀,嗆著了一口,面色通紅。
疆母阿孃哈哈的笑得十分開心,卻又一時淚眼朦朧。沒多久便匆匆離去,剩下了一桌子佳餚,和無比沉默的我們幾人。
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思考,我的寒疾究竟因何而起。到底是因為我上山那天夜裡淋了太久的雨受了寒而爆發的,還是因為我太過於喜愛飲酒導致心脾有損所致,或者和零風死裡逃生那次在天寒地凍裡衣衫單薄凍得太久以致體寒過甚難以調理。似乎每一條都很合理,但又實在說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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