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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冬,床上的人兒都是這樣的睡姿:雙腿蜷曲在胸前,像個熟睡的嬰孩兒,她的確是在熟睡。
可是每到深夜,她總是睡得不安穩。感覺總有一雙又熱又軟的大手伸入被褥裡騷擾她。它輕輕地緩慢地將她蜷曲的雙腿拉直,分開。它試著向她的身上伸去。然後被子被丟到一邊。床上的可人兒,長長的睫毛動了動。身體仍在發育著,還是稚嫩的。胸前微微的隆起,少女特有的處子氣質讓手的主人發狂。
少女有多大?十四歲多一些,十五歲未滿。
手縮回,有很長一段時間躲開她的身體。他在觀察她,仔仔細細的,連一根毫毛都不放過,因為它們都在引誘他犯罪。而她是他的小妹妹,也是他愛的人,他對她充滿了毀滅一切力量的情慾。杜拉斯說過:哪種激|情都無法替代亂侖的情慾。
雙手再次回到她的身上。它撫摸她的全身,從腳趾頭開始,小腿,大腿,胸部,灼熱的大手在發育還不是很完全的胸部停下來,反覆愛撫。有時它會突然撫摸她下身的私密處,雙手戰戰兢兢的在那兒撩撥著,他變得摯熱難耐,它也是滾燙滾燙的。
她皺著眉,將雙腳抵在他身上,雙腿合攏。於是他叉開雙腿跪在她身上膜拜似的吻上她的身體,偶爾像羽毛滑過,偶爾像是要啃噬。
從那一天開始,她夜夜睡得不穩,有時她故意捱到很晚再睡,可是仍然不安。偶爾第二天大腿兩側會有痠疼感。這樣的日子斷斷續續過了兩三年,她被診斷為輕微的神經衰弱,並吃了一些藥。
時間越往後,第二天她的肌肉的疲累感越明顯。
直到那一天,她十七歲的生日。她喝了點紅酒,第一次沒有聽話,沒吃那討厭的藥丸就上床了。可是她沒有睡著,只是閉眼想著這些年她奇怪的病情。
那個夜晚的幽靈卻光臨了,輕輕地愛撫她。她像是在做夢。一股嘆息聲傳來:我們多像丘位元和賽姬,只能在夜晚擁有彼此。吾愛,我還要等你到什麼時候呢?
如同那上千個夜晚的夢一樣,他開始了自己的“工作”。她的身體在黑夜中輕顫著,承受著他熾熱的吻和愛撫。花蕊被揉捏出愛液來,他靈活的舌尖像採蜜的蜜蜂一樣熟練地吸走它。還不夠似的,他熱的發燙的分身在花蕊上反覆摩梭,輕輕地捅著,要試著進去的架勢。
那一剎那,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一隻腳卻反射性地踹向他的胸膛,卻被身手敏捷的他捉住。她愣在那兒,懊惱自己愚蠢的舉動,緊緊地閉上眼睛。想伸回腳,卻被他牢牢的抓住不肯放。
大手順著腳摸到她的小腹,聲音傳來:“醒了也好”。
激烈的掙扎,她被他死死地按在身下,動彈不得。可憐的睡衣破碎地躺在一旁。她想呼救卻被他狠狠吻住。鮮嫩的身體被粗暴的對待,她只能流下眼淚,覺得屈辱。私密處的花蕊也被捏腫了。
他放開被自己吻的發腫的唇。她嚶嚀的哭聲似貓泣。睜大的雙眼瞅著他,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怯怯地低喊一聲:大哥…
他仍跨騎在她的身上。她身下的嬌嫩處被他的硬物擠著,很疼,很疼。她拼了命似的反抗,凌亂的長髮被他死死的拽住,從床邊拖了她回到中間-他的身下。
“我要告訴爸爸。”
“寶貝兒,等著生米煮成熟飯吧,到時候老頭子又能怎樣?”
嗚嗚……她任命地閉上眼,等著他解決掉自己的慾望好了,就當被不聽話的畜生咬了一口好了。
過了一會兒,該有的疼痛卻沒有來,她身上的重量也沒了。“二哥――!”她撲到冷嘯情的懷裡,哭了起來,大把大把委屈的淚珠掉了下來。
“你瘋了嗎!你不是答應我會繼續忍耐的嗎!”冷嘯情憤怒地責怪著冷嘯天,“要不是你對我的承諾,這幾年我會幫你一直開藥給她嗎?會亂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