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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
蕭尺看著上官玉,又看看桌下的樂小chūn,不由心底暗笑,這傢伙居然偷了上官玉髮辮上的幾顆明珠,難怪他一進來就撲到在地上,原來只不過是裝醉。
只聽上官卓大笑道:“玉兒,你要天天聽故事,將來嫁個說書的,保你聽個夠。”
上官玉緋紅的臉越發明豔,她拎了拎上官卓的耳朵笑道:“二哥又欺負我,看我不收拾你。”她微一撇嘴道:“我就喜歡聽蕭大哥說江湖中事,那些說書人一板一拍的,讓人聽著悶得緊。”
上官徵淡然一笑,語聲纖柔,宛如珠玉:“蕭大哥現在是大忙人,哪有空像兒時那樣說故事給我們聽。”
上官瀾微微笑道:“其實蕭大哥自身的親歷本就是個驚豔絕倫的故事。”
蕭尺微微一笑道:“我現在是隻知道喝酒了,徵妹慧心巧思,博聞強記,江湖正事軼事都裝在你的腦袋裡,又何須我這張破嘴來說。”
上官徵淡然笑道:“蕭大哥取笑了,你手上有傷,還是少喝點酒為妙。”
上官卓大聲笑道:“這點傷對於蕭大哥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何況經過俞神醫的妙手調理,相信幾rì就能恢復。”他微微嘆了口氣道:“午間在下也邀了俞神醫,可惜他說身有要事,極力推脫了。”
蕭尺目光閃動,抬起手臂來,上了藥的手臂居然又流出血來,只聽他說道:“方才喝酒時歡喜過度,觸動了傷口,在下恐怕有些不勝酒力,先行告退了。”
上官徵眉頭微皺道:“不礙事麼?”
上官卓奇道:“想不到俞神醫的藥也有失效的時候。”
蕭尺微微笑道:“這卻不能怪俞神醫,只能怨蕭尺再見幾位兄弟,太過歡喜,掙裂了傷口。”
上官卓道:“那今天的接風宴就到此吧,明天父親回來了咱兄弟再敘。待會俞神醫就會過來,請大哥回客棧稍候。”
蕭尺道:“那就有勞俞神醫了。”
上官卓道:“自家兄弟客氣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俞神醫和我們上官家的交情。”
卻聽一直不說話的許輕侯緩緩站起,冷漠的臉上似笑非笑道:“還請蕭大俠保重身體。”他的話音一轉,盯著蕭尺說道:“不過據在下看來,蕭大俠的傷口卻是以自身內力震開的,”他的目光閃爍:“難不成蕭大俠有酒後發功的習慣,還是飛雲客棧裡有蕭大俠的什麼朋友受了傷,需要俞神醫親往呢。”
許輕侯這麼一說,雖然血跡掩蓋著傷口,在座諸人還是都看了出來。
傷口的確是蕭尺自己運用內力震破的,如果不細細觀察是看不出來的。但他卻沒想到許輕侯居然這麼洞察入微,莫不是午間自己對唐勾的憐憫被許輕侯看在眼裡,所以說出這番話。
他終於明白唐勾為何在飛雲客棧裡的原因了。
那場虎丘塔頂的決鬥,許輕侯一定做了什麼手腳,如果他當時殺了唐勾的話,雖然沒人敢說什麼,但卻會墜了他的俠名,也會引來唐門的報復。
但他必須殺了唐勾,因為一個名動江湖的大俠,是不能使用什麼yīn謀詭計的,而許輕侯使用了,他就得殺人滅口,而如果在唐勾離開後殺了他的話,就一切都無礙了。
唐勾沒想到自己受傷後還會遭到許輕侯派出的人的追殺,他在逃亡過程中誤打誤撞地來到飛雲客棧就躲了進去,因為他實在沒地方可逃,傷勢又不容他逃遠,而最關鍵的一點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道理雖然很多人都懂,但真正做起來卻很難。
唐勾沒有選擇,因為許輕侯怎麼也想不到唐勾會逃到飛雲客棧裡。
而蕭尺卻犯了個錯誤,他一直以為像許輕侯這樣的江湖名俠,是不會做出這等齷齪之事的。
可惜他錯了,這個世上最危險的人,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