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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既然是她的師長，想必認出自己徒弟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白色的人影揮揮手，緊接著，水中緩緩升起三個人影。
河神無神的聲音響起。
“這三個徒弟，哪一個是你的徒弟。”
三個人影，全部低著頭，頭髮溼漉漉的耷拉在面前，看上去像極了人間話本里面的水鬼。
兩人都愣在了原地。
“前輩……您這是什麼意思？”
秦時語緊張的嚥了口唾沫。
仙靈歪歪頭，一臉天真。
“沒有什麼意思呀，就是想看看你們，能不能分清哪個才是你徒弟。”
她托住下巴，纖細的手指有節奏的輕點。
“哎呀，畢竟我一個人在這生死棋盤待太久了，難得看到人。我想，你們應該願意陪我這個前輩，玩一場遊戲吧。”
看似毫無威脅的話語，實際上卻充滿殺機。
那三個人影全部低著頭，身上穿的衣服也沒一個是鍾靈派的服飾。
秦時語掃了一眼便開口道：“這三個都不是我徒弟。”
何止不是她徒弟，最左邊那個，身上的魔氣那麼重，都快燻到她眼睛了。
中間那個，一身黃衣服，卻連胳膊都沒有，看上去受了很重的傷。
而最右邊那個，雖然穿著鍾靈派弟子的服飾，但款式卻是一百多年前的，所以，也不是她的徒弟。
仙靈點點頭。
“既然都不是二位的徒弟，河神，把他們都丟了吧。”
河神機械的點頭，隨後，最左邊的人影，被河神直接甩到了一旁的火牆上。
那個人影發出痛苦的嚎叫聲，隨後化為黑炭。
仙靈的舉動，讓兩人震驚不已。
孔長老開口阻攔：“前輩！為何要殺了他們！”
仙靈盯著孔長老，笑了。
“他們既然不是二位的徒弟，那也沒有留著的必要，不是嗎？”
“再說了，二位是來找徒弟的，管其他人死活做什麼？”
秦時語只覺得背脊發涼，仙靈雖然是一副嬌俏少女的模樣，但她終究不是人類。
她的殘暴，她的冷漠，比起魔族，絲毫不遜色。
不過仙靈還是給了他們反悔的機會。
她走到剩下兩個修士的身邊。
“我已經幫你們排除了一個錯誤選項，現在二位要不要再看看，這兩人中，是否有你們的徒弟。”
仙靈再一次讓二人做選擇。
只是這一次，他們不敢隨意回答了。
一旦選錯，那就是一條人命。
仙靈看出兩人的糾結，微微一笑。
“兩位是怕選錯嗎？不應該啊……當師父的怎麼會認不出自己的徒弟。”
“還是說……兩位是假冒的？”
這話出口，仙靈的意圖，已是昭然若揭。
“要麼，找到你們的徒弟。”
“要麼，留下來陪我。”
“對了，你們也不要想著說隨便選一個糊弄我。”
仙靈的眼神冰冷帶著殺意。
“沒有人能在河神面前撒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