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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解釋道:“不是,我沒有……”
何靜急忙打斷孟凡的說話,說道:“不用解釋,人的口誤往往出自內心。你說我自卑,其實就是你也覺得我是那樣的女人罷了。”
孟凡說道:“沒有,你不要冤枉我,我是說我爹說的那些話我說給你就是個錯誤。然後讓你自卑,而我就算跟我爹不相認也不會不理你!”
何靜聽了孟凡如此的狠話,說道:“對不起。我剛才誤會你了,也謝謝你能這麼對我。從第一次遇到你,我就成了你的一個麻煩製造者。現在還讓你丟了工作。”
孟凡說道:“你先彆著急,我會回去再跟我爹談一次,這一次我會把我決心說給他,也把選擇的權利說給他,他要是還人我這個兒子,就必須認你這個兒媳婦兒,要是不認你,那我從今往後也就不回去了!”
何靜見孟凡說話斬釘截鐵,說道:“我知道你的真心,可是我覺得你為不認你的父親根本沒必要。”
孟凡也不再多說,獨自去照看吧檯去了。
何靜依舊在傳染病醫院工作,秦簫當年走的時候交給她的任務,給那些麻風病人的隨訪和換藥也完成的很出色,但是張豪健卻經常來找她,這讓她很煩惱。何靜捫心自問,其實她還是對張豪健有感情的,但是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在回頭走老路的了。這次張豪健出大價錢盤下酒吧,目的就是要孟凡遠離何靜,自己還想和何靜破鏡重圓。但是張豪健自己也明白,老爹張正國在前面擋著,自己是絕對不能明目張膽的來的。
孟凡心裡很煩亂,於是酒吧打烊之後,就打電話約出了秦簫。秦簫現在是個大閒人,自己只要隔三差五地配好藥方,就不用多管了,而且他也不是以員工的身份應聘洛川的公司的,而是作為合夥人的身份與洛川合作,只不過總的專案還是由洛川做主罷了。
這樣,秦簫就變得十分十分清閒,平時本想著到許少卿的診所去幫忙,可是又害怕蘇景坤再次來找麻煩,許少卿還是把他趕了出來,於是秦簫也就每天無所事事,在秦家老宅中沒事品茶看出,十分悠閒。
許少卿也把車子還給了秦簫,並告訴秦簫,自己要回家的時候,隨時給他打電話,讓他做個稱職的馬伕。秦簫也不反對,除了每天去接許少卿,就到黛溪河邊釣魚,透過許少卿的薰陶,他也不願意直接下河撈魚或者用網捕魚了,而是也逐漸喜歡上了用魚竿釣魚,也發現這裡面其樂無窮。一根魚線,就是自己的頭腦與魚兒的博弈,也就把自己的思想與山水建立起了網際網路,這種寄之於山水的思維讓他考慮問題的時候更加沉穩。
孟凡喝了杯酒,說道:“秦簫,坐,你喝點什麼?”
秦簫說道:“你就給我配置一下你的新作,‘貴妃醉酒’吧。”
孟凡去了吧檯片刻,便把自己得意之作呈了上來,秦簫一嘗,初入口濃烈之極,然後就消於無形了,於是樂呵呵地說道:
“這就挺符合你跟何靜的狀態啊!”
孟凡笑道:“怎麼講?”
秦簫說道:“你看,你這裡面的雪碧可以說是把就的問道全部提起來了,可是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這種碳酸是撐不了多久的,我覺得啊,你只要堅持,也不過如此,老爺子反對也是肯定的事情,但是我覺得以後就好了。”
孟凡聽了秦簫的話,說道:“我知道你再勸慰我,可是我怎麼就這麼愛聽你勸呢?關鍵是我明知道你說的都是放屁,可是我就是不自覺地信了。”
秦簫沒好氣地說道:“你才放屁,而且你還專門撿來自的屁來聞,聞了之後還要說說我今天白天吃的什麼!”
孟凡一下子樂了,說道:“說實話,叫你來就是要你跟我說說話,我今晚就會敞亮不少,起碼煩心事到早上醒來才會再發作。”
秦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