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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那你要怎麼辦?」
納維爾上前一手摟住他的肩膀:「沒有那麼多如果,你一開始也是拒絕我的,但現在不也習慣了嗎?」
明明知道他說的是做治療師幫他治療這件事,但聽上去怎麼有些奇怪?時澗腹誹著,臉上卻露出今晚看到訊息後不多見的笑容。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他問,「你安排這麼多,是準備調查什麼東西嗎?」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睜大眼捂住了嘴,手指著自己宿舍的方向:「他是意外存在嗎?」
納維爾輕輕點頭:「是的,原本這個職位應該只有你,但為了公平,必須在所有學生的ai上展示,只是沒想到今年除了你以外竟然真的有人報名。」
時澗不由自主地壓低了聲音:「那我是不是要避開他行動?」
納維爾笑著摸摸他的腦袋:「你演戲的能力還差點,要表現的自然就已經很費勁了,就不用做這麼複雜的事了。」
時澗看到少將的眼角是自信的光:「這些就交給我吧。」
他們大概分析了下各種可能性,時澗被複雜又緊張的情緒包裹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他睡的太熟了,連什麼時候被抱回床上去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的時候,時澗對著從來沒見過的天花板發了好一會兒呆,腦袋裡飄滿了「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麼」的疑惑三連。在他懵圈的腦子沒有把自己繞進去之前,好在有人推門進來了。
納維爾本來準備叫時澗起來吃早飯,正好看到一個睜著眼睛對著天花板發呆的小朋友,他放手靠在門框上,微笑看著時澗聽到開門聲望過來,四目相對之後迅速頂著一個雞窩頭坐了起來。
時澗幾乎停轉的腦袋在看到納維爾的一刻就開始啟動了,然而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
「糟了!我一晚上沒回去該被他發現了!」
他這邊急著找衣服褲子趕緊穿上回去,背後納維爾卻沒好氣的反問了一句:「誰?」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時澗在內心瘋狂吐槽,莫名其妙地瞅了納維爾一眼:「文斯啊,還能有誰?」
然後他明顯的看到納維爾嗤笑似的呼了一口氣,彷彿對這個計劃中的「意外」很不滿意。
時澗看著他,幾乎要笑出聲,走過去裝模作樣的揉揉納維爾的頭髮:「不是你說的讓我儘量演的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嘛?你忘啦?」
納維爾抓住他作亂的手:「你也太緊張他了。」
猛地抽回手,時澗不服氣:「我是緊張他嗎?我是緊張你好嗎,萬一他就是臥底結果你還被他發現了怎麼辦?」
他背對著納維爾,原本等著對方立刻懟回來呢,結果身後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安靜的彷彿納維爾已經離開了。
時澗正覺得奇怪,轉身去看,就聽到一陣又重又快的腳步聲——納維爾飛快的走了。
被晾在原地的時澗一腦袋問號,這人什麼毛病?
秉持著想不通的事就不要繼續想的哲理,時澗無視了突然消失的納維爾,動手收拾床鋪。不知道怎麼的,今天就是覺得渾身上下的暖暖和和的,舒服的很。
他有些不捨地拍了拍昨晚睡過的床,感慨著少將的床鋪就是比一般的舒服:「我會懷念你的!」他深情地對著床鋪說。
「懷念就來看它唄,你來想睡就睡。」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納維爾突然接話,嚇了時澗一跳。
「我這還不是怕耽誤你就寢嘛。」時澗拍著胸膛撫慰被嚇到的小心臟。
「我還怕沒有床睡嗎?」納維爾不屑地笑,突然低下了頭:「一張床上睡兩個人都綽綽有餘。」
「?」時澗覺得自己大概幻聽了,從凝固的空氣中找了個縫隙溜出了門跑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