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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茨也焦急地搶過瓷瓶,“我看看,我看看!”
“怎麼都死了?”
……
楚蓴帶著定符水進門的時候,看到就是兩個少年在床上撅著屁股興高采烈爭著一個小瓷瓶往裡看的情景。
明明不久前還是互相下毒種蠱的仇人。
“楚茨!”她斥責楚茨一聲,“你在幹什麼!”
兩人面前此時只有一條蠱蟲,和春風手裡的白礵露。
楚蓴快步上前,將春風的手反手一捏,狠厲問道,
“你想幹什麼!”
她雖是女子,手勁兒卻極大,春風竟掙脫不開。他眼睛一瞄,瞧著房門又有人進來,開始誇張的大聲嚷嚷,
“哎喲哎喲!疼!你放手!疼死了!”
雲暮笙皺著眉頭過來,捏住楚蓴手腕,不知被捏到了什麼地方,她只感覺手上兩根筋一錯,一陣劇痛感襲來。春風解除了桎梏。
“你們該滾了。”
楚蓴捏著還有了痛的手腕,腳一跺,身上的鈴鐺叮鈴作響,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雲暮笙只淡淡瞥他一眼,順手把糖葫蘆遞給春風,
“為什麼要對你說得好聽。”
楚蓴被他噎住了,不知說什麼是好。
春風一手結果糖葫蘆,一手便將糖葫蘆分了一串給旁邊的楚茨。
“哥,他暫時還不能滾。”
楚茨不滿地瞪著眼睛,“怎麼說話呢你。”
然後十分自然地將糖葫蘆喂到了嘴裡。
“他是我極好的實驗材料。”春風向雲暮笙解釋道。“我還想再弄些好玩的毒出來。”
雲暮笙喝楚蓴卻異口同聲地回絕了,
“不行!”
一旁的楚茨一腳踢上春風的腿肚子,“你竟然把我當實驗材料。”
春風嗷嗚一聲,叫了一聲疼,不甘示弱地一腳蹬了回去,
“我的毒給你的蠱玩,你的蠱給我的毒玩,各取所需有什麼錯!”
兩個少年笑嘻嘻地打鬧起來。
雲暮笙面無表情,像提小雞仔一樣把春風提起來,“不行。”
“哥!”春風放軟了語氣,連尾音都拖得長長的。
雲暮笙依舊不為所動,即使春風用那雙水波盪漾的的大眼珠子眼巴巴地望著他,他依舊只吐出兩個字,
“不行。”
另一旁的楚茨也被楚蓴提著耳朵,
“給我起來!走了!你休想和這種人一起廝混!”
“阿姐你輕點兒!”楚茨被揪著耳朵,歪著個腦袋,嘴裡還哼哼唧唧兩聲。
春風一聽不樂意了,“什麼叫這種人!你什麼意思啊!”
那模樣頗有要和她大吵一架的架勢。
楚蓴懶得搭理這小破孩,白了他一眼拖著楚茨就往門外走。
楚茨怎麼說也是個十五六歲的年輕少年,竟掙扎不過她。到門口的時候慌忙從腰間扯一個鈴鐺,
“春風,接著!”
☆、第二十五章
對於雲暮笙不讓楚茨留下的事,春風跟他置了好幾天的氣。
“都是你!那麼好的實驗材料被你放走了!”
雲暮笙也不怎麼理睬春風,從來春風發脾氣都是這樣。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該買糖葫蘆時買糖葫蘆,春風過不了多久又會厚著臉皮叫他哥。
“我不想再帶上一個拖油瓶了。”
春風從這話裡聽出了其他意味,
“什麼叫‘再’!你嫌我是拖油瓶!?”
雲暮笙扯下錢袋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銀子相互碰撞叮噹作響。
“就這麼多。你要是留下他,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