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禁足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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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激進,小心傷身子。”
陳拙嘴裡含混的應了兩聲,話鋒忽轉,“師孃吃過沒?師父又不在,她老人家一人待在鏢局又不能出去走走,你記得多陪師孃說說話,不用管我。”
梁朝雲一張小臉凍的發紅,眼眸卻亮,嘴裡呵著白氣笑道:“我曉得,師孃這些日子教了我不少東西……對了,左師兄呢?”
陳拙還想著趕緊把這丫頭支走,一聽這話,氣息微微一頓,“左師兄沒在鏢局裡?”
梁朝雲道:“沒啊,程師伯說昨晚上都沒見到人,不知道去哪兒了。”
陳拙眉頭一皺,“行,我待會兒吃過飯出去找找,你也回屋守著師孃,這些天京城不太平,記得顧好自己。”
聽到叮囑,梁朝雲笑彎了雙眼點點頭,轉身回了前院。
“呼!”
見人走遠,陳拙關上門不由得鬆了口氣。
回頭望去,一人又做賊似的從房梁竄下,眨眼鑽進了棉被裡。
“眼下四九成戒嚴,京城應是出不去了,你暫且藏在這兒,既然程師伯心裡默許了你的存在,應當不會說什麼,過些天恢復好了再說。”
古玉藏著身子,忽出言喚道:“陳拙,你過來!把那敷藥也拿來!”
陳拙疑惑走近。
遂見古玉用棉被一裹自己,伸出手將他的棉衣往外一拽,露出了肩上的傷疤,皮肉焦卷,血肉模糊,對自己可真夠狠的。
古玉一面往傷口上敷著傷藥,一面極為認真地說,“那馮劍青非同小可,便是宮猴子遇上,若失先機,十有八九也是敗多勝少,你若無把握,千萬莫要衝動行事。”
說話間,隨著她手上動作,腋下忽空,棉被卻是溜了下來,一時風光大露。
古玉臉上一紅,忙又將棉被掖好,才接著輕聲道:“你我如今已生死相托,我也沒什麼矯情的,索性今夜給你留個念想。你若願意,咱便給你個白蓮教大護法的尊位,此令一出,南北武林、五湖四海、凡青、洪、白三家弟子皆聞令拜你,三教九流更得退避三舍。”
陳拙卻對這造反專業戶的護法之位沒什麼興趣,昨夜那幾個可都死的老慘了,他可不想時時提防別人,成一個短命鬼。
況且那命數都顯了,兇亡。
何為兇亡?
大凶之命,不得善終,註定敗亡於他人之手。
見陳拙沉默不語,沒有立即搭話,古玉眼神不可察地一黯,眼裡升起的興奮也轉為落寞和失望,但很快又極好的隱藏了起來。
“是了,你拜師王五爺,又得了程老的一身所學,將來成就不可限量,說不得又是一位武道宗師,江湖巨擘,哪會瞧得上我們這般不黑不白的邪門歪道,憑白汙了你的名頭。”
陳拙背身而坐,心裡還想著左宗生一夜不歸能去哪裡,焦急不安,壓根就沒留意身後人的語氣變化,只是回道:“莫要多想,好好養傷。”
見肩膀上的傷藥敷的差不多了,古玉又將那傷口包紮了一遍,陳拙便穿好衣服掩了門。
可剛到前院,他就見左宗生推門進來,正想上前招呼,神色忽變,忙往後一縮身子,目光偷瞄一掃,就見左宗生扛著個大包,和做賊一樣,神情緊張,手裡還抱著不少東西,什麼米麵葷素一大堆。
尤其是身上那大包,還能動彈兩下。
“嘖嘖嘖,不得了啊,你師父一輩子快四十了才娶妻生子,結果他這徒弟一個比一個能耐,偷偷摸摸的也就算了,這小子乾脆偷回個人來,出息了。”
陳拙正探頭探腦的偷瞄著,心裡還在嘀咕左宗生這是唱的哪出,冷不防一旁探過來顆腦袋,嘴裡還吶吶自語,時不時擦擦眼鏡片。
正是程庭華。
陳拙面無表情,“師伯,您說得對,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