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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人排著隊等待接水,車廂小幅度的晃動著,人們或扶或靠的挨著車壁,什麼姿態的都有。
她排在最後,原本她前面那個男人是背對她站著的,後來偶然間回過頭,就改成了側著站的姿勢。
「??」他戴著一副耳機,裡頭嗡嗡的響著震耳欲聾的音樂,饅饅離他幾十厘米的距離,都能清楚地聽到洩露出來的女音聲嘶力竭的吼叫。
偏偏這男人還一副陶醉的樣子,自己跟著哼哼了起來,也不管旁邊人是不是忍著笑在瞅他。
終於輪到他的時候,他忽然轉過頭來對饅饅說話,「先幫你倒吧,你拎不動這個壺的。」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這樣那男人就不好說什麼了,一臉不爽的表情自己給自己倒了水。
『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又不是壞人……』他滿心腹誹著,正打算繞過她走回座椅時,列車忽然開始減速,車廂這麼一晃,他兩手還端著杯子呢,就這麼往旁邊倒過去了。
「哎哎哎啊!……」腳跟拼了命的使力,人卻還一邊斜過去了。
摔倒的一刻背心忽然被什麼東西托住,等到他站穩了回頭一看,卻發現那個弱不禁風的少女正慢慢收回手。
「小心。」她給自己添了水,又側頭看了看他手中的杯子,隨手也幫他加了一些,沉重的水壺在她手中輕巧的像個玩具一樣。
「不客氣。」饅饅這麼說了,也沒等那男人反應過來,泰然自若的走了回去。
「嘖嘖嘖,還真是桃花旺啊。」陳迢翹著二郎腿看她,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你以前有過男人嗎,男朋友?還是老公?」
饅饅把滾燙的水杯砸在他手上,瞧陳迢齜牙咧嘴的痛叫,「你家住海邊的嗎,管的這麼寬?」
「……」陳迢翻了翻白眼,什麼嘛這麼沒趣。他眼珠子一轉,叫他相信她沒談過戀愛,才不信呢。
下午一點多火車準時到站,這會正處太陽最烈的時候,他們二人拉著行李出了車站,就感覺臉上呲呲的冒著煙。
「啊啊啊,我要被曬焦了,我要死了。」陳迢翻著白眼,拿衣服捂住頭臉哀嚎著。
「你還塗著避光藥,死不了的。」饅饅閉上眼,感覺眼皮在陽光照射下變得透明,她光是閉著都能看到紅色的光,灼熱的、白晝之光。
「啊啊啊!」陳迢突然又喊起來。
「公交車跑了!這可是唯一一條去我家的線路啊!」她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能望見一個深綠色的方形車屁股。
「那就叫出租吧。」她不在乎的說,身邊的陳迢想了想忽然奸笑起來。
「餵饅頭,和我比賽吧。誰先跑回家,誰就算贏。」他得逞一樣緊盯著她,「我贏了,你就得告訴我你的情史。我輸了,我就幫你負擔房租。」
「……」她沉默了一下,「先說好,起碼負擔半年的。」
「特麼我還欠著債呢,(咬牙)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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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雲市公安局刑警隊---的男廁所。
沈摯正站在水池前面,對著寬大的鏡子……刮鬍子,他手執一把老式的細鐵刀,一下下貼著臉皮刮掉那些白色的泡沫。
有人從裡頭的廁所走出來,「沈隊,你怎麼不用電動剃鬚刀啊,多方便啊。」
沈摯摸了摸下巴,「總感覺那樣弄不乾淨,而且還得充電。」
聽他這樣說了,兩個警員對視著笑笑,然後湊過來洗手。
「哎,你看通知了嗎,那個誰……」
「好期待啊……隊裡很久沒有漂亮女孩了。」
兩人嬉笑著走了出去,沈摯看了看他們的背影,「什麼情況,像打了雄性激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