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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下意識縮了下手,蜷曲了幾下手指,隨即她怒瞪我一眼:「閉嘴,我是異能好不好,異能還有什麼有菌無菌。」
從我看來的心理學書籍分析,這是一種類似巴普魯夫的狗的反應。
多年前應該有人和她說過同樣的話,然後就用止血鉗或者別的打過她,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深刻印象。
口罩下的我勾了勾嘴角,趕緊轉移話題,「好好好,我們不談這個。」
該和愛麗絲醬聊聊什麼好呢,新來的小橘貓和小太宰之間的對比?
小太宰要是討厭小橘貓怎麼辦?
作為一個父親,我該怎麼樣做到一碗水端平?
啊,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比這些都要重要的問題,對於愛麗絲來說這個問題可比上面幾個重要多了。
看著在給病人縫合傷口的小姑娘,我嘗試性的問道:「愛麗絲醬在喜歡小橘貓之前,你還記得你是有未婚夫的嗎?」
「雖然我不想提,但是愛麗絲醬有未婚夫這是事實,我的寶貝兒,你年紀這麼小可不能三心兩意腳踏兩條船啊。」我捂住胸口一臉驚恐的看著她:「劈腿的習慣可不好,爸爸平時可沒有這麼教你。」
誰讓愛麗絲醬今天不僅不配合我演戲,還試圖讓大家都以為我是變態呢。
我只是報復,順便提醒她還有小太宰那邊的一份大禮等著愛麗絲醬呢。
「林太郎,你是不是想死。」小姑娘抬頭看著我,眼中有火光在燃燒。
感覺愛麗絲醬要惱羞成怒的對我丟手術刀和鉗子了,我趕緊離開了手術間。
走出手術室門的我撞上了在外面探頭探腦,就差沒有貼在門上聽裡面動靜的橘發小貓。
還好手術間大門夠厚重,隔音效果也足夠好,否則的話,出來的我現在就可以感受一下重力了,真是幸運啊。
看見我出來橘發小貓一臉緊張,用湛藍的眼睛瞪著我,聲音沙啞又低落:「是不是凌太出了事什麼事定?」
我摘下口罩,擺出了這個月來練成的應對病人家屬專用營業性笑,安撫著他的情緒:「沒事的,醫生正在處理,你不要擔心。」
聽我這麼說,橘發小貓不僅沒有被安慰道,反而更加緊張了,他抬起頭來盯著我:「你不是這家診所唯一的醫生麼!」
我考慮要不要按照愛麗絲醬給我設定的劇本來,後果說不定會有點嚴重,但皮一下逗一逗小橘貓,看他豐富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我攤開手,給他看了眼沒有沾染絲毫血跡的橡膠手套,「你別擔心,別看我在賣相上更像是醫生,實際上我在診所的作用只是個搞後勤的。」
小橘貓抬頭看著我,湛藍的瞳孔猛然縮小:「你是在向重力挑釁?」
我無辜的看著他攤攤手,「剛剛不是被你們的人包圍了嗎,只是一種逃生手段。」
小橘貓盯著我,「從來沒有人能夠在挑釁重力後還好好活著。」
唔,想到他和同班在一起的謙和忍讓,我還真不這麼覺得,橘發小貓一看就是很好欺負的型別嘛。
眼見,整個等候室的桌椅搖晃就要漂浮起來,我趕緊按住了小橘貓的腦袋,揉了揉他柔軟的頭毛:「好吧,不逗你了。病人的傷勢其實很簡單都是外傷,包紮止血就行都不需要我出馬,我進去的時候愛麗絲醬都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
周圍的動靜立刻小了一點,見他還用藍眼睛瞪我,我繼續解釋道:「真正危及他生命的是他身上有著多處刀傷造成的大量失血。」
小少年把漂浮的桌椅都放了回去,問到:「那為什麼大正老頭說凌太沒救了。」
因為他是個菜雞垃圾,如果我和小少年足夠熟悉的話,我一定會這麼和他說。
現在,看著小橘貓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