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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取出來,把在手上看, 白玉質地通透,敲一敲,透著靈動的聲響。
靜竹笑了:「鈴鐺人家都是買銅的銀的, 怎麼偏偏小公子送來個玉的給殿下。」
定安笑道:「這姑姑就不懂了,玉的聲音才好聽, 且又好看。」說罷她將那串玉鉦鐸遞給司琴, 讓她掛在簷下。
「好看好聽便是了, 只可惜太容易碎。」靜竹這麼說了句。
司琴手腳麻利, 很快是掛了上去。恰好起了陣風, 那鐵馬叮叮咚咚響起來,聲音很是清越, 但不算大, 不至於太吵鬧。
定安迎風看著,很是滿意。
這當頭靜竹想起一樣事:「對了,青雲軒方才又送了東西來, 我差點給忘了。」
定安回頭:「什麼東西?」
靜竹讓人去取,是滿滿裝了五紙袋的糖栗子,隔得老遠都聞得到香氣。
定安不覺失笑:「這麼多,怎麼吃得完。」
謝司白答應她的事總是做得足夠周到,不僅早早辦妥了,還把京中但凡能買得到的店家都依樣買了一份來,保準夠她細細嘗的。
定安其實不大喜歡吃這些零嘴。她見靜竹她們挺感興趣,就讓人留下兩袋子,其餘則打包起來,準備派個小太監給俆才人送過去。
靜竹見她這樣,忙是問道:「殿下可是要去找俆才人?」
她說這話時略有些遲疑,定安看出端倪,問道:「有何不妥?」
「……只怕殿下得等一等了。」靜竹嘆了口氣。這才將定安這幾日不在宮中發生的事告給她,「前幾日靜妃娘娘說是得了一叢極好看的紅珊瑚,就邀了闔宮娘娘一同觀賞。才人娘娘自也是去了的,但不知怎麼惹了亂子,不小心將那叢紅珊瑚打了個稀碎。靜妃娘娘罰她這幾日天一亮就到景陽宮抄經書,一直抄到傍晚,現下只怕還在那
兒待著。」
定安聽罷皺起眉來:「抄了幾日了?」
「有三四日了。」
靜妃那樣的手段,想想就知道徐湘這幾日定然過得非常不好。
「皇后呢?」定安問,「她沒管這事?」
靜竹搖了搖頭,嘆了聲:「其實也沒法管,橫豎是靜妃佔著理,就是陛下來了也沒處說去。」
定安卻是冷笑:「相安無事的時候倒是設局要做好人,如今出了事,躲得比誰都快。」
「……許是見那位才人娘娘沒什麼用處,也懶得再費心罷。」
徐湘那性格放在那兒都是好的,為人爽利,也無甚私心雜念,唯獨擱在人人都披著張假面的宮裡要不得。
定安不語,靜竹小心翼翼揣度著她的想法:「殿下想幫她?」
「總歸再幫一次。」定安略有些頭痛,「日後再怎麼樣就憑她自己本事了。經了這一趟事,她總不至於還以為自己可以安安穩穩在後宮立足吧。」
靜竹躊躇起來,定安看她神色不定,問道:「姑姑怎麼了?」
「謝公子前不久才派人叮囑過我,要我勸著殿下,不要參與進宮裡這些事。」靜竹道,「那位才人娘娘雖是可憐,但殿下也要為自個兒考量。」
定安這些年跟著邵太后吃齋唸佛,兩耳不聞窗外事,才漸漸讓邵皇后和靜妃兩處放下戒心來,不必總時時刻刻盯著她。若是現在出頭,只怕先前的努力一概是付之東流。
定安如何能不知這些。不過她想了想,還是拿定了主意:「姑姑放心,我自有分寸,就是先生那邊也怪不著你頭上去。」語畢定安看向身邊的綠蕪,「從大覺寺捎回來的那幾串佛珠可帶著?」
綠蕪一怔,旋即點頭:「帶著。」
「好。」定安心下隱隱有了盤算,「你去分好了,那佛珠是開了光的,皇后娘娘不是總嫌我懶在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