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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常客。定安剛開始還不大敢和他說話,慢慢熟了些,知他這人面冷心熱的,不是個難相與的,倒是能閒談上幾句。
清嘉得知定安也去了,自是不依,在建章宮生悶氣。傍晚九皇子趙承回來,她揪著他不放,嚷著下一次也要跟他們同去。
趙承雖然寵他妹子,還是略有點頭痛:「你去做什麼?你忘了之前那一次的事?母妃近來氣頭還沒消,你若再犯了舊案,我可保不住你。」
他說的還是早之前。因為林祁也在,清嘉鬧著要一同跟去,結果在詩會上被熙寧大出風頭。清嘉心裡不忿,偏生她不喜這一樣,說不出什麼獨到的見解,只得眼睜睜看著熙寧出盡風頭,卻是無法,最後尋了個由頭髮了場脾氣,惹得眾人不歡而散。
清嘉撇撇嘴:「我定不會再如此了,阿兄信我這一次。」
趙承嘆口氣,明顯不抱什麼希望:「當真?」
「當真。」清嘉信誓旦旦,「我這一次早有籌謀,不比從前。」
趙承被她纏得沒有辦法,只得同意。
下一次聯社,趙承果然帶著清嘉一道去了。清嘉穿著件蔥綠撒花小褂,碧綠綢面襦裙,梳小鬟髻,戴鎏金鑲銀蝶戀花綴玉石步搖,頸上一翡翠鑲金瓔珞圈,金彩珠光的,反是她年歲小,壓不住這些貴重之物,總生了輕浮氣。熙寧一點也不意外清嘉會來,笑吟吟道:「妹妹這一身,我遠遠地照見,就知道是你。」
熙寧衣著素淡,無意爭春,相形之下倒是沒了那些累贅,更添美貌。定安年紀小了些,尚不在她們比較之列,況她有母喪在身,也是清簡無華,只將清嘉貴重之處愈加襯得厚重幾分。
與八皇子九皇子恰好相反,熙寧與清嘉一向不怎麼投契,見了面雖不至於冷臉相向,但也好不到哪裡去。清嘉看熙寧衣飾素簡,暗暗地覺著勝過她,面上也是按捺不住笑意,趾高氣昂道:「早知姐姐在,我就不來了。」
她這話說的就是為了給熙寧添堵。熙寧揚了揚眉毛,卻是不甚在意。
詩論時,清嘉搶著坐在林祁身邊。那原是定安的位置,定安不欲與她爭,乖巧移了下一位。熙寧知道她受委屈,握了下她的手。定安抬眼,與熙寧相視一笑。
清嘉對著旁人頤指氣使,多是愛答不理,只對著林祁一個殷勤熱切的。甫一落座,清嘉就道:「我前幾天新得了四句,也不知好不好,聽聞哥哥說要聯詩社,才拿了來,不如表哥替我辯一辯?」
林祁小時和清嘉走得近,常帶著她聊貓逗狗地四處遊玩。長大後明瞭些事理,反倒不比從前親近,相處時也多有避諱。因而清嘉這樣說,林祁坐立不安的,只擰著眉,不耐道:「你又不是不知,我一向不善作詩,不如你問子明罷。」
子明是趙承的字。
清嘉還想說什麼,熙寧先笑道:「妹妹初來乍到,不懂詩社的規矩。既然寫了詩,那倒讓我們一起品一品,光為難小世子算什麼。」
她這話算是替林祁解了圍,林祁不動聲色鬆口氣,向著熙寧投去感激的眼神。熙寧卻是置若罔聞,仍盯著清嘉看。
清嘉清楚熙寧是故意為難她。她原也不是個會作詩的,不過這次有備而來,找了個人代筆,聯了幾句,倒不介意她發難。清嘉冷哼一聲,大大方方將紙箋擺出來,挨著紅漆小几一個個傳著看過去。前幾個讚不絕口,連趙承這傻孩子也大感意外,他不以為自家妹子是另有隱情,反而道:「幾日不見,當是刮目相看啊。」只把他妹妹比作吳下阿蒙。
轉到了定安和熙寧這一處,定安與清嘉一處習字,一眼就看出這非清嘉手筆。熙寧如何不知,也是笑出了聲。
清嘉不滿,氣沖沖問道:「姐姐笑什麼?」
熙寧反是好脾氣:「沒什麼。不過是看著妹妹的詩,忽然想起昨夜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