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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移開話題,湛亦也沒窮追猛打,因為他並不打算給段續笙一個離開的機會。
他閉上了眼睛,問道:“你和你的朋友是怎麼認識的?”
明顯感覺到段續笙手下的動作一頓,良久才聽到她說:“我以前被人囚禁過,然後被顧庭救了,阮阮是顧庭的好哥們,他們見我無依無靠,就收留了我,然後我們便成了朋友。”
她被囚禁過?
湛亦再一次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剛貼上的黃瓜片掉了一大半:“你被囚禁過?怎麼回事?”
段續笙“哎呀”了一聲,撿起掉了的黃瓜片:“剛給你貼上就都掉了,快躺下!”說罷就要抬手把湛亦按回去。
湛亦卻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淺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著她:“你說你怎麼會被囚禁?”
段續笙尷尬的笑了笑,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湛亦攥的太緊,她只得道:“大概是年少無知,不諳世事,一時不查就被人囚禁了去了。”
以段續笙過人的美貌,和她手無縛雞之力的身子,湛亦大概猜到了怎麼回事,他不禁擰起眉心:“那你有沒有被……”
他不禁把手握的更緊,痛恨自己為何那事沒在她的身邊。
段續笙笑容一滯,繼而又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幸好遭遇的是一個品性奇怪的主,並沒有對我做什麼不堪的事情,要不然我也不會活到現在,只是……”想起往事,她不自覺地摸了下耳朵,彷彿那種被割開皮肉的痛又重來了一遍。
看到她的動作,湛亦便明白了什麼:“你怕黑和耳後的傷疤……是不是因為這個?”
段續笙訝然的抬起頭,繼而又恍然了,道:“你看到了?也是,你每日夜裡替我換燈燭,又怎麼會注意不到這麼明顯的傷疤?我這隻耳朵差點被割掉,不過還好,那人最後沒下去手,畢竟我被割了耳朵就不如現在這麼好看了不是?”
她勾唇一笑,帶著些自嘲的意味,都說紅顏禍水,她卻只禍害過自己。
這回換成湛亦呆滯了,段續笙知道他每夜替她換燈燭了?
就算湛亦表情有什麼變化,也是零星的變化,段續笙並未察覺,繼續道:“所以我很羨慕你,身為女子,卻可以執掌數萬大軍,還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湛亦聞言沒答話,誰又能知道他自出生那一日開始便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了?但陰錯陽差,若不是自小被當女兒養,他又怎能嫁給段續笙,與她相識?這便是老人說的“因禍得福”吧?
段續笙看著他有些出神的目光,突地想起了什麼,正了正身子道:“我把自己的事情都說了,你不說說你和那個戚將軍嗎?你們有什麼恩怨啊?”
一提戚向威,湛亦變臉便變的明顯了,他一把抹下自己臉上的黃瓜,道:“時辰不早了,明日還要上早朝,我去睡了。”說罷起身下床,逃似的跑進了裡屋。
段續笙望著垂下的簾子,眯起了眼睛,湛亦真是太不厚道了,知道了她的秘密,還不肯說自己秘密,“她”一定和那個戚向威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要不然怎麼突然這麼主動的敷黃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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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早朝的日子太苦,每日天還未亮便要起床去宮門口候著,然後聽這些大臣們吵鬧一些無所謂的事情,再到太常寺裡待一天,終於盼到了休沐的日子,段續笙睡了個懶覺,沒找到湛亦,便跑去找付阮清了。
付阮清這裡也不清閒,他正籌備醫館,段續笙來了還沒喝口茶就被他拉去當苦力了,忙到午時才歇下來。
段續笙癱軟的坐到椅子上,一副苟延殘喘的模樣:“早知道我就不來找你了。”
付阮清皺皺鼻子,把她從椅子上提了起來:“你這沒乾沒淨的毛病還沒改!這椅子剛送來的還沒擦你就敢做,髒死了!”
付阮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