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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動作優雅的將書信重新摺好放回信封,他有強迫症,每封看過的信都要收好,全都放到匣子裡,家書,有人之間的書信來往,分門別類。
他折著信,忽然道:“其實我瞧著妹夫的性子,安生做學問便好,官場怕是不適合他。”
蘇婉默默為他點了個贊,笑問:“相公何出此言?”
宋子恆卻搖頭笑了笑:“一時感慨罷了,妹夫性子純善,想來也很難適應官場。”
見他不欲多說的樣子,蘇婉倒也沒提,朝宋良辰伸手:“乖,拿封信給我。”
宋良辰今天格外軟萌,兩封信統統交到蘇婉手上,大眼睛眨呀眨的看著她,彷彿在尋求誇獎。
蘇婉忽然笑了,朝他勾勾手指,宋良辰雙眼發亮的將臉頰送上來,蘇婉“啪嗒”一聲,在他臉上印了個響亮的吻,外加一個鮮豔的唇印。
白嫩無暇的小臉,頂著這個唇印只會顯得可愛,讓人恨不得抱住狂吻,再狠狠印上幾個。
宋良辰自個兒看不到,捧著小臉甜蜜蜜的笑了,還目光暗帶挑釁意味的看了宋子恆一眼。
宋子恆眼皮都沒抬一下,接過蘇婉替他拆開了的信紙。
“衡遠兄和長安兄的信?”宋子恆挑眉。
蘇婉也問道:“曾公子便算了,他時常寫信來,倒是於公子這麼久才堪堪一封呢。”
說起來,于衡遠不愧是未來的皇帝,手段驚人,按理說他在京裡跟他們來往已算頻繁了,若有人悉心留意,想來也瞞不過,但他就是有本事讓所有人都發現不了,別說宋子恆,京裡估計連安遠侯府都沒幾個人知道,原來面上與三皇子交情平平的四少爺,背地裡其實早已為他效犬馬之勞了。
蘇婉佩服之於,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之於宋子恆,其實有跡可循,能看得出他很小心,從不在外人跟前露面,連鄰居都只知道有一個曾公子與宋家交好,卻不知還有個“表少爺”,可見於衡遠行蹤有多隱秘。
而如今,宋子恆來瓊州這般久,對方從未送過隻言片語來,也是小心到一定程度。
宋子恆倒沒蘇婉這麼驚訝,瞧見署名,眼底便閃過一絲瞭然:“我道這位廖公公為何如此客氣,想是衡遠兄的人了。”
蘇婉恍然大悟:“難怪於公子這回能送信過來。”
宋子恆點頭:“衡遠兄在信裡說子恆三歲了,他無法到場慶賀,便尋了些禮物送過來。”
宋良辰聞言雙眼一亮,小腦袋湊過來:“是於伯伯嗎?”他雖是十足的外貿協會,然而能記得於衡遠,倒也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外貌,小孩子的心最純淨,分辨得出誰對自己毫無別心的喜愛。
當然了,于衡遠是那個土豪,出手自來大方,就沒見過壕到第一次給小孩子見面禮都是價值連城的和田美玉的,他送的所有禮物,恰好也十分符合宋良辰審美觀,衣服玩具玉佩,讓宋良辰愛不釋手,於是“於伯伯”這三個字也順便印在了他腦海裡。
“於公子自來大手筆,不知這回給良辰送的是什麼。”蘇婉也燦爛的笑了,母子兩俱彎著漂亮的眼睛,神情如出一轍。
“那也是給良辰的東西,娘子何須惦記。”宋子恆毫不客氣的戳破,下一句又霸氣的道,“娘子想要什麼,只管與我說便是了。”
“好。”蘇婉大大方方的點頭,想了想又問,“於公子這般喜歡良辰,可是因為他娘子還未有訊息?”
宋子恆點頭,微微嘆氣:“子嗣委實是衡遠兄的一塊心病。”
當然更重要的是,聖人眼看著日漸衰老,眾皇子開始明爭暗鬥,于衡遠,或者說三皇子沒有嫡子,唯一側妃所出的兒子,還是個身懷有疾的,只用湯藥吊著,還不知能不能活到成年,如此一來,三皇子一派便存著致命的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