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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似的。
穆蘭鎮西邊有條小溪,溪邊用一人高的竹籬笆攔起來一大片空地,裡面搭著一個戲樓。這戲樓是每逢祭祀節日,或地主豪紳家辦紅白喜事時請戲班子回來吹拉彈唱的地方。空地上擺有許多桌桌椅椅,是鎮裡的公共財物,一般人家辦紅白喜事,家裡地方不夠大,也都安排在這。
此時靠溪邊得到一張桌子正坐著兩個和尚,一個月白長衫,一個褐色布衣,正是溪雲和換了衣衫的花笛。
看著滾滾湧來的人流,溪雲道:“你到底做了多少壞事?”
花笛冷汗直冒,“怎麼會有怎麼多?”
平常武林爭鬥就幾人參與,這數百人的大陣仗,花笛也從未經歷過。
溪雲道:“每個人都有父母、親人、朋友,有時你害了一個人,其實不止害一個人。”
花笛無奈地說:“這個時候就別這樣說我了好嗎?
兩人之所以現身此處是花笛的主意,如果想讓林清和紅袖安眠山谷,他們必須將那些人的注意力引開,不然等他們查到山谷那邊,找不到花笛,只怕喪心病狂之輩掘地三尺也要查個究竟。
平時冷冷清清的戲樓今天這熱鬧來得突然,一眼望去,人頭攢動,不下三百之眾,而遠處還有人陸陸續續趕來,不少鎮民也不怕危險,聚在外圍看熱鬧。
最顯眼最詭異的是坐在溪邊的溪雲、花笛兩人,其他人都一堆堆站著,議論紛紛,莫名其妙,不是說那淫蛇在戲樓嗎?在哪呢?
郭達銅鈴大眼睛四處掃視,最後停留在五六丈之外的溪雲和花笛身上,喊道:“喂,你們兩個和尚,有沒有看到花淫蛇?”
溪雲道:“原來他不認識你。”
花笛道:“我也不認識他。”
“那他說你名字時為何殺氣騰騰?”
“第一,花淫蛇不是我名字;第二,他可能比我還壞,所以殺氣騰騰,你不妨開導開導他,讓他趕緊走。”
溪雲認認真真地“哦。”一聲,好像真的可以勸那人離開似的,差點讓花笛內傷復發。
“喂,你們鬼鬼祟祟嘀咕什麼?”郭達又大叫。
這時周義信與張芬樺、朱麗珍聯袂而來,一眼就看到溪雲,朱麗珍揮手叫道:“嘿,小和尚。”
溪雲點頭對她一笑。
朱麗珍奇怪地說:“你在這裡,那花蛇呢?”
溪云為愕,看向花笛,不是這裡嗎?
周義信正打量著光頭無須褐衣的花笛,半響才認出來,“花……花兄?”
花笛點點頭。
溪雲這才明白,原來人這麼容易被表現迷惑,花笛標誌性的白笛、花蛇色的衣衫和兩撇鬍子都不在後,竟誰也沒認出他來。
周義信又驚又奇,“花兄這是出家了?”
旁邊眾人聽到他們對話,都又驚右疑。
常書看了花笛半響,忽然道:“啊,沒錯,他就是花蛇!”
花笛看他一眼,心道:“又一個不認識的。”
不少人疑惑地看向周義信,周義信略一點頭。
群雄頓時譁然,花蛇果然在這裡,就在眼前,大家卻傻呆呆的茫然了半天,不少人當即就要衝上前去跺了花蛇。但更多人卻不敢貿然行事,花蛇主動現身誘敵,總不能引頸就戮,定準備了毒計陷阱害人,許多人扭頭四顧,神情緊張而戒備。
溪雲只怕他們衝上來,忙道:“各位,這人以前是花笛,但花笛已經過去了,他現在叫清流,以後不會再胡作非為了。”
有人喊道:“胡說八道!做了那麼多壞事,現在報應到頭,以為剃個發假裝出家就可以躲過去了麼!”
“當我們傻嗎?斬了這淫蛇,為武林除害!”
“斬了淫蛇!斬了淫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