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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起身，寬慰周媽：&ldo;沒事，周媽，我和露白一起貼，很快的，你也說了，連梯子都不用。&rdo;
她去洗手，岑露白倒是沒有反對，站在原地等她。
兩人一起去了還沒貼的那扇後門，岑露白長指輕巧地開啟春聯的外包裝盒，取出一對春聯，遞了一張給姜照雪，自己展開一張。
姜照雪見她動作嫻熟，有些驚奇：&ldo;你貼過嗎?&rdo;
岑家這些事都是有專人在做的，她去年就在岑家過的春節，沒見他們動過手。
岑露白微微一愣，抬眼看她。
&ldo;沒貼過。&rdo;她應：&ldo;所以，姜老師，這是貼左邊還是貼右邊的呀?&rdo;
她問得饒有興味，眼底水色蕩漾。
姜照雪一聽就知道她這是在打趣自己。好嘛，當她問錯了，促狹鬼，她在心裡小聲地嘀咕，面上卻不顯露分毫，學著她的模樣，裝得一本正經：&ldo;岑總，我學藝不精，也不知道呢。&rdo;
岑露白定定地看著她，有兩秒沒說話，隨即低下頭，很輕地笑了一聲。
笑得姜照雪心裡跟著愉悅。她沒好意思再貧，認真地看了岑露白手上春聯的題字，和她一起分了上下聯，撕了背後無痕膠的貼紙，單手抬高，提著春聯往門邊去。
她讓岑露白幫忙看高低位置，順利地貼了上下聯，最後貼橫聯。
岑露白說：&ldo;再左邊點。&rdo;
姜照雪踮著腳往左邊挪了挪。
岑露白肯定：&ldo;差不多了。&rdo;
姜照雪立刻如釋重負地把春聯按在了牆上。
門框太高了，她踮著腳也很難把橫聯最上邊的那些膠一一按實，正準備向岑露白求助，一回頭，她就撞進了一個柔軟、帶著成熟女人淡香的懷抱裡。
&ldo;姜老師看起來不止學藝不精，手藝也不太好呢。&rdo;岑露白清潤的嗓音從頭頂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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