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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耐心和顏面耗盡,才反身抱住他,朗聲說:「我是真的沒有音樂天賦!」
夏津自嘲,梁煊卻每次都很認真扣著她盲目鼓勵:「我教的不對。」
於是,在這種盲目下,一個月過去了,後者依然沒能完整彈完一首曲譜。
八月初,趁著清閒了一點,胡馨儀抽空從臨市過來找夏津。
江城的夏天並不算太熱,甚至說得上氣候宜人,兩人白天出門四處亂逛,晚上就擠在宿舍那張一米二寬的小床上談天說地。
凌晨,兩臺手機同時熄滅,胡馨儀轉身躺平挨著夏津,長長地嘆了口氣:「李楠真的好粘人。」
聽著跟炫耀似的,夏津揭穿她:「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突然有點羨慕你了。」
「什麼?」
「異地是真的苦。」
「後悔了?」
「倒也算不上,現在挺好的,我很喜歡自己的專業,他也是。」
「一年過得好快。」
「是啊,我倆都見過家長了。」
「啊?」
「上個月他去江城,被我姥姥撞見,使勁笑了我幾天,然後我就帶他去見我媽了。」
「然後呢?」
「然後不知道他搞什麼,把我媽那麼嚴肅的人都逗笑了,我還以為得挨一頓罵呢。」
胡馨儀媽媽是典型的商場女強人,來去都雷厲風行,夏津去年見過一次,記憶猶新:「天,我要對李楠刮目相看了。」
「你有見過梁煊家裡人嗎?」
「沒有,我不敢。」
胡馨儀絲毫不留情面地笑了一聲,才說:「沒事,我也不敢。」
「你有什麼好害怕的?」
「李楠家很和睦,相比之下我家太複雜了,覺得有些難受。」胡馨儀低吟,「等畢業吧,起碼獨立之後能有點底氣。」
「他們複雜是他們的事。」夏津忽然拔高了氣勢:「根本不用擔心這個,誰會不喜歡你?」
「你這一句罵了多少人?」
「實話嘛。」
「時間還長,不說這些了。」
胡馨儀翻身抱住夏津,手又開始在她的腰上摸來摸去揩油,「好像胖了點,我的人形抱枕。」
夏津怕癢,只能一下一下往床邊縮:「手!癢!」
「怎麼還是這麼怕癢?」
趁機鉗住那隻的手,她反駁:「除了你誰會摸這裡啊!」
「除了我?」胡馨儀愣了一下,「那誰沒摸過?」
空氣有片刻凝固,她回想了一下,梁煊忍耐力很強,真到了難自製的時候都會默默扎進浴室沖澡,像胡馨儀這樣的摸法還沒有過。
於是,在她震驚又失望的眼神中,夏津誠實地搖頭:「沒有。」
「艹,這是什麼驚人的自制力?」
「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簡直正常過頭了!」
胡馨儀忽然彈坐起來:「也就是說你們還沒有過?」
「什麼?」
夏津聽見她緩緩吐出兩個字,也猛然坐起身,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草!」
「深夜場開始了嗎?」
「太純情了吧你倆?」
「你有?」
「……」
沉默就是預設,這次輪到夏津驚得說不出話,反應完畢,才戳著比她還大兩個月的胡馨儀教訓:「你才多大啊你!」
「有時間探探他的底就知道了,總不會純情到要你主動開口吧?」
她搖著頭重新躺下,蒙上被子裝死:「很晚了,快睡吧!」
兩天後,胡馨儀回了安城,那些話卻給夏津留下了不可磨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