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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武學,而且暗中出手果斷狠辣,宋地翁在‘攝魂符’的作用下回憶並已認出了他,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輕而易舉的被滅了口,實在令人汗顏啊。”楚大師蹲下身子,仔細檢查小侏儒的屍體,最後在其兩眉之間發現一個細細的孔洞,直透顱骨,但並未找到鋼針一類的暗器。
古空禪師說道:“當時聽到極細微的破空聲,據老衲所知,西藏原始苯教有一種古老的暗器名為‘血咒針’,不過早已經失傳了,或許扎西老喇嘛使用的就是此種暗器。”
“什麼‘血咒針’?”首長手掌輕撫著宋地翁的面頰問道,這個小侏儒是最忠心耿耿的了,無論自己在位或是下野都始終不離不棄。
“據說是以百年童子之身的精血化成針氣,自眉間射出傷人於無形,入體則化不留痕跡,試想人生七十古來稀,更何況還要保持童子之身了,因此古來修成此功者寥寥。”古空禪師解釋說道。
“費叔,您與他照面了麼?”楚大師的目光瞥向了費叔。
費叔長嘆一聲,道:“說來慚愧,但見紅色袈裟一閃,背囊就不翼而飛了,身法之快簡直匪夷所思。”
楚大師自責道:“都怪楚某考慮不周,驚到費叔了。”
“你準備下一步怎麼做?”
“尋找那座藍色湖泊。”楚大師答道。
“有良!”帳篷外傳來可兒的召喚聲,她發現大帳篷這邊人聲吵雜,結果竟然瞧見了有良的身影。
“是可兒?”有良走出帳篷。
“快來,二丫病了。”可兒顧不得說別的,拽著他就跑。
帳篷內,被子下面躺著昏迷不醒的二丫,頸部以下面板就如同水裡浸泡了多日腫脹變色,裸露著的雙手滿是褶皺。
“二丫……”有良大吃一驚撲上前去,急匆匆的問道,“她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到這兒來的?”
小月見到有良臉一紅,說道:“二丫帶著那幅《敦煌夜魘圖》畫軸從京城千里迢迢來到滇西北,想尋找藍月亮谷隱居的高人救你出畫。在飛機上就發現了她的腳發白麻木,途中越來越嚴重,就在剛才突然休克了。”
“小……月,”有良認出她就是和叢院長在一起的那位女軍醫,衡山上暗戀薛道禪的那隻蟋蟀,“你和二丫一同來到塔巴林寺的?”
小月點點頭:“是的,妮卡說她師父知道這種病稱作‘屍蛻’,不過他隱居在藍月亮谷裡。”
“必須要找到藍月亮谷。”有良心中暗道,朱寒生也肯定可以醫得好二丫。
“了去大師,上次你那位截肢的朋友不辭而別了,他現在沒事兒了吧?”小月歉意的說道。
“他沒事兒。”有良心想才不去管老白的生死呢。
此刻,古空禪師、薛道禪、虛風道長和耶老走了進來。
“了去,聽說二丫病了?”古空禪師問道。
虛風道長上前查探了下,有些迷惑不解:“奇怪,面板腫脹變色,脈搏還依然跳動有力,人卻昏迷不醒。”
“道長,此症以往從未發現過,妮卡說是叫‘屍蛻’。”小月在一旁解釋說。
“屍蛻?”虛風道長聽罷吃了一驚,緩緩說道,“北周武帝宇文邕的《無上秘要》中曾記載過‘尸解’,謂‘夫尸解者,形之化也,本真之練蛻也,軀質之遁變也,如蟬留皮換骨,可知失去骸骨或僅留骨或衣者,皆稱尸解’,不知這‘屍蛻’是否相同。”
“道家的‘尸解’乃是飛昇成仙,老僧以為‘屍蛻’雖然也是一種蛻變,但並非脫離塵世,而是如薛先生的蟬蛻一樣,是修行中的過渡,不過二丫目前的狀況則像是某種畸變。”古空禪師沉吟道。
“師父,您說的‘畸變’是什麼意思?”有良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找到了二丫,可別再出什麼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