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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問一問,府上的人都到哪去了?一大早的都找不著人,去父母那瞧了,也不見他們在,可不是的就到你這兒來了。”
“哦,興許少爺你還不知道,老爺昨天突然說決定離開這,昨夜急忙忙的就來通知我,要我將府裡的丫頭,下人都一一遣散了,可能一大早的見你睡得熟不忍心打擾你,沒跟你打聲招呼就走了吧?”
一聽到這個訊息,一時間覺得好驚詫,好端端的在這生活著,而且相熟二十幾載了,怎麼父親突然就決定離開呢?不禁多想就問道:“為什麼?沒道理啊!生活得好好的為什麼要離開?”
嘴上說著,心上卻是一陣急亂,眼睛盯著李叔渴求著答案,但他卻老是有所躲閃的迴避著我的眼睛。
我立馬心想:‘肯定出事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急著搬家呢?可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一下子直感身在此中的我卻好像不似此間人一樣有股莫名失落感,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自己居然一點都不知道?而且還壓根沒察覺到什麼,直到早已是人去樓空,才赫然進入狀態似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不自禁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後牢牢抓緊,試圖給自己一點安慰和勇氣來面對這麼一種狀況。
可回應我的卻不是李叔的肯定回答,只見他有點頹然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默默地走到燭火邊,一愣一愣的看著那忽左忽右,忽明忽暗跳動著的火焰,看著這一幕的我好似明白了些什麼,又好似不明白著。
看了好一會的李叔,最終還是回了一下頭地望了望我,說道:“雖說我大概已經知道個什麼情勢了,但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你若有心,那就自己去問老爺吧!”
說完又重新回去坐到了原來我進來時打擾他的位置,又重新將算籌和本子推到了中間,翻開了本子撥弄起算籌起來了。
看著這番熟悉的畫面和李叔進入不想我打擾的狀態,也多少明白了李叔最後,或許還想用自己的行動來支撐一下張府的努力和忠心吧!
李叔一直緊蹙著眉頭,臉上毫無笑顏,左手不時地比劃和翻動著本子,右手則拿著個算籌在那不停的算著,看了好一會的我,眼淚不自覺地就流了下來,心內卻同時翻滾著百般滋味,萬般愁情,感慨李叔這麼忠心的對我們家外,也多少悔恨自己這麼些年來的荒誕日子,一直生活在父母及張府的巨大庇護下,不知生活究竟是個什麼滋味,還老是傷春悲秋的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厭煩人生,試圖逃離這個臆想中將自己囚住的張府,甚至一度厭煩自己張府少爺的這一重身份給自己帶來的榮光。
大廈正盛時,福澤庇佑,老想找出點不盡如人意,可如今大廈將傾,才方知老想跳出來的自己其實本是此間人自是同福同命運的,也才方悔自己到頭來也只能像個真如自己所想的成為了局外人而不能為其盡上一絲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在自己眼前崩塌而無能無力,徒留一汪眼淚往下流,一腔心酸心上填。
轉過頭,擦了擦眼淚,鎮定了一下精神的,將門開啟,心內只想離開這裡,去找父母問個清楚,不管自己能不能幫上什麼忙,也一定要與他們並肩作戰,守護張府那最後一絲希望。
手扶著門擺輕輕的出來了,又慢慢的不想打擾李叔的給關上了,雖是在關門,實則眼睛卻一直盯著他,直到門漸漸地合上,不露一絲微光才轉身離開。
心急如焚的奔跑在走了不知多少年,也不知幾多熟悉的巷子裡,就直衝父母的房間去,沒人,又轉戰大堂,也沒人,最後也不知跑了多少地方的,只能頹然的感慨“真的完了”,悻悻的蹲下了身,身子也不自禁的由於害怕而顫抖起來,想著想著,雙手也不自覺地爬上了頭頂,做出一副保護狀的不願接受現實和無能為力的情狀。
瞬間四周的一切也好似鏡隨心變的陌生起來,那蜿蜒盤旋的朱巷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