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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著加長型禮車,朝滅龍會本部前進的詩織,雙眼看著窗外不斷流瀉而過的歐洲街景。
飛燕死了,雖然說這個目標是長年以來詩織的終極目標。
但是,當這個目標實現的時候,詩織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謝任凡贏了!他從後面襲擊了目標!目標……倒地了!”
“啊!他……他放火燒了目標!我重複一次!謝任凡放火燒了目標的屍體!”
當時負責監視任凡與飛燕兩人對決的通報員,將這個情報傳來的聲音,還在詩織的腦海中迴盪。
看著窗外,回憶浮現在詩織的腦中。
“啪!”的一聲巨響,詩織被父親三神紀之的一巴掌給打倒在地上。
“給我滾去歐洲!”三神紀之用極度不屑的神情指著詩織斥道:“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即便過了多年以後,當時父親三神紀之的咆哮仍然不時在詩織的腦海裡面激盪。
當年,愛上飛燕的詩織,在得知飛燕的身世之後,驚覺自己已經越過了道德與倫理的界線,竟然愛上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
光是這點就已經足以讓詩織崩潰了,然而接踵而來的竟是更殘酷的事實。
飛燕體內的紅龍之眼也在那場襲擊中逐漸甦醒,而這個能力,正是他們家族永遠的仇敵。
在這雙重打擊之下,詩織狼狽地逃離漢江,遠離飛燕與少傑的世界。
然而,在日本等待詩織的,卻是父親三神紀之殘酷的侮辱。
“母女倆都是沒用的廢物!”三神紀之最常這樣吼著詩織。
雖然三神紀之當時根本不知道飛燕確實就是紅龍之眼的傳人,也不知道飛燕並沒有在那場意外中死亡,但是對於詩織曾經在暗殺行動中,挺身而出試圖想要拯救飛燕這件事,就已經讓他對詩織沒有半點親情的感覺。
而這件事情,也在父女倆的心中種下了永遠無法和解的種子。
在三神紀之的眼中,不管是翔子、詩織還是詩織她媽,只要是女人就是感情用事的動物。
翔子將紅龍之眼的秘密告訴了他這個敵人,而詩織竟然愛上了自己應該痛恨的男人。
這讓三神紀之徹底瞧不起詩織。
詩織因此被流放到歐洲,進入了滅龍會底下最嚴格、嚴酷的幹部訓練營。
滅龍會是個非常封建的組織,即使已經到了民主時代,仍然保有嚴謹的階級制度。
以詩織的家世,身為本部長的千金,根本不需要經過這種訓練營的磨練。
這種訓練除了身體的鍛鍊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心理的教育。
每天宛如修道院的苦行僧般接受著訓練,詩織只能咬緊牙關。
只為了一個原因,他希望自己那個固執的父親,可以肯定自己,不要像過去那樣瞧不起自己。
而在這種不見天日,日以繼夜的嚴格鍛鍊中,詩織近乎病態地用懲罰自己的心態去進行每一項試煉。
她希望藉由這些鍛鍊,讓自己忘記飛燕、少傑,讓自己徹底從過去那段不堪的黑歷史之中脫身,為自己的人性尊嚴換得一點救贖。
然而,當詩織已經將心中的飛燕身影逐漸淡忘,用嚴格的鍛鍊逐步找回自己失去的一切時,更大的考驗卻接踵而來。
有別於其他人所接受的測驗,詩織必須要透過自己父親親自設計的考驗,才能夠離開訓練營。
那天,一切都非常混亂,但是在詩織的心中,一切卻是如此清晰。
耳邊彷彿還能聽到當時的喧鬧聲。
詩織跟其他學員在騷動中,到了大禮堂。
在那裡等待詩織的,是一個終極的試煉。
一個小嬰兒就這樣躺在禮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