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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舉一動,都帶著書卷氣,像是從另一個時空走來計程車大夫。
他緩緩地把目光看嚮導演席這邊,眼眸帶著淡淡的霧氣,目光顯得蒼老渾濁起來。
沒有多餘的動作,他朝著導演輕輕彎了彎腰,表情帶著一點愴然,也有一點釋然。
「陛下,老臣告退了。」他並沒有把一個禮行到底,這個禮行的有點敷衍,但是又挑不出錯處。
不到兩分鐘,他的表演就結束了。
他朝著導演席鞠躬,臉上的表情緩緩褪去,很快就從戲中完全脫離出來,又是另一副陽光開朗的模樣。
王江導演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給自己留個了小鬍鬚,好幾個小時的久坐,沒有讓他看起來疲勞,反而有點神采爍然的意思,他摸了摸自己蓄起來鬍子,問道:「你多大了?」
凌逐魚禮貌回答道:「二十四歲。」
王江想了一下,對副導演說道:「你把這張角色卡給他,讓他試試。」
副導演重新遞上了一張角色卡,這張角色卡上也只有一句臺詞:皇兄,你何時才能放過自己?
又是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凌逐魚想了想,又換了一個狀態。
他從旁邊扒拉了一張凳子,帶著靠背那種,他緩緩坐上去,低下了頭。
他重新抬起來的頭時,王江看到了他眼睛裡面,濃重的死氣,黑白分明的眼睛,沒有一絲絲多餘的情感。
他嘴唇輕啟,說完了臺詞卡上的臺詞,說完的瞬間,眼睛裡面有一閃而過的悲憫。
他一眨眼,那一絲絲的悲憫又重歸平靜,又回到了一潭死水的模樣。
他演完後,乖巧等待王江的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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